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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最終忍住了沒有衝過去，只是一雙眼睛無法離開黑仔的背影。它想告訴黑仔。不要怕，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小喵。我不會怕你，不會離開你，因為我相信，就算你失去了理智，我也可以把你喚醒。你不會傷害我。

黑仔沒有看到，卻感受到了來自後方那一道灼灼的視線。心臟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它還是沒有回頭。它知道了公主沒有因此而怕它，嫌棄它。還是那麼相信它。然而，它不敢相信自己。它怕，它不敢去冒這個險。如果它會傷害公主，只是如果。它已經無法原諒自己。

這時。盧天華迎著小喵的視線，自己主動站了出來，下意識地抬了抬眼鏡，道：“吉爾斯在末世之初就吃過喪屍，一直到跟了寶兒之前，它應該吃過不少喪屍。跟了寶兒，尤其是來到盛輝之後它就沒再吃過。起碼從我見到它的時候，它的瞳孔卻依然是金黃色的。並沒有混雜著一絲猩紅。你更早之前就見過它，那時它的瞳孔參染過猩紅色嗎？”

黑仔搖了搖頭。剛要張嘴，卻被盧天華搶先道：“我知道了。先不說吉爾斯。你是不是知道可以抑制，甚至是治癒你們瞳孔變色的辦法？不然你不會帶它來盛輝，”盧天華看了緊張的土狗媽媽一眼，“它原本是求你只帶幾個孩子回來的吧？是你說服它也一起回來盛輝。”

黑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可能有辦法，只是可能。是土狗媽媽告訴我的。似乎跟我們的進化等級有關。等級越高，吃的喪屍等級越低，對我們的瞳孔影響越小。當然，也要看吃了多少。如果是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吃過一兩隻喪屍，此後再沒吃過，瞳孔不會變紅，稍稍變紅的也可能變回本來的顏色。也許，即使瞳孔已經徹底變紅的，只要控制住不再吃喪屍，漸漸地也能一點一點恢復瞳孔本來的色彩。”

盧天華想要插話，但黑仔還沒有說完，沒讓他成功插進來，“說起來簡單。第一，需要食物充足。如果是在盛輝，這項條件就有了。可是，瞳孔參染猩紅色越多的變異獸，即使有著充足的普通食物，一段時間不吃喪屍後，也有可能會發狂，只想要吃喪屍。這是第二點，我不知道，土狗媽媽也不知道。它只是看到過一些瞳孔參染著猩紅的變異獸因為意識到了瞳孔徹底變紅的恐怖，不想瞳孔徹底變紅而不再吃喪屍。它們本就難以找見普通的食物，很快就在飢餓下放棄了堅持。或者有的堅持了下去，但有一天卻突然發狂。如果附近有喪屍，它們倒是沒有傷害同伴，而是不管那喪屍是什麼等級都衝了上去，結果不是被高等級的喪屍吃了就是吃了那喪屍。如果附近沒有喪屍，它們就會對同伴發起攻擊，結果不是被同伴團結起來殺死，就是殺死吃了一個同伴其它的都跑了。也有一些可能還保有一絲最後的理智，它們發起狂來，就只是跑走了，再也沒有回來。土狗媽媽不知道，如果它們挺過那一次的發狂，有沒有可能挺過那一次的發狂，能挺過去的話，它們是不是就能克服不再想吃喪屍。也許挺過去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都挺過去的話是不是就能徹底恢復過來。目前還沒有答案，但有這種可能不是嗎？”

黑仔充滿渴求地看著盧天華。盧天華終於可以說話了，而且黑仔在等著他的回答。

“恩，有這種可能。”盧天華重重地點了點頭，看到黑仔明顯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我就知道，是有可能的，”黑仔衝著土狗媽媽笑了笑，“是有可能的。”

土狗媽媽顯然也放鬆了一些。

等黑仔再看向盧天華，盧天華道：“我不是在安慰你們。而是真的有可能，很大的可能。你們可能不懂，但聽起來，你們的瞳孔染紅可以看成一種症狀，一種類似於吸毒後上癮的症狀。吸毒就是……”

盧天華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怎麼跟黑仔和土狗媽媽解釋什麼叫吸毒，於是改口道：“這麼說吧，我覺得，可以稱之為r病毒上癮。我們異能者，變異獸的體內融合了r病毒基因。而喪屍，它們體內的r病毒要遠遠高於我們，等級越高，體內的r病毒還會更多。同受傷這種小面積創口感染r病毒不同，直接吞吃喪屍等於一瞬間吸收了大量的r病毒。同樣是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