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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該是棺蓋合起的聲音。我的金剛爪和繩子都被他收了,沒法再爬出去了。”

這話,使得我全身霎時一凜,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老道會口出“成全”的言辭,想必,他早就有打算將我與高鬆鬆隔絕在此,直至活活餓死。這個老道也太狠毒了,我與他無怨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高松見我面色一瞬發白,怕我想不開,忙安慰道,“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我們一起去找找看,是不是另有出口”。

聽著高松的話,我恨恨地放下心裡對老道的咒罵,深吸口氣,為自己打氣,“天無絕人之路”。

高松仍不太放心,看看我,不知為何躊躇了一會,然後對著我,一字一語,語氣認真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出事,也不會讓你出事”。

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還是手上火把的光亮有問題,我怎麼感覺高松說這話的時候,眼瞳裡折射出異樣且火熱的光芒,而且,那眼神不止是有一種灼人的穿透力,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成份在內,並且一反認識以來他對我一貫嚴肅冰冷的態度,死死地盯著我的雙眼時,似乎想要讀出什麼東西來一般。

我從來沒有被一個男孩子用這般直接、火熱的眼神死死盯住不放,尤其是高松還凝視得那麼肆無忌憚,令我不由兩頰飛紅,連說話都不免打結,“你……,我……”。

“你為什麼臉紅?”,高松突然收回注視,反問。

啊,臉紅?我一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咳了兩聲,見他收了剛才的目光後,又恢復成一臉嚴肅的表情,似乎剛才的凝視完全出自無心。我心下大窘,暗罵自己這個時候還胡思亂想,一邊罵著自己的時候,一邊還咒罵高松,NND,也不知道他突然犯什麼邪勁,突然給我來個深情的凝視。

我正窘得低頭吱唔,如何圓說自己為何會臉紅時,高松突然又一抬手,不由分說地托起我的下巴,逼著我迎視他的雙眼,又說道“你小腦袋在想些什麼,我都知道。你一定是在想,我剛才為什麼這麼看你,是不是?”

我拿手極力想拍掉他托起我下巴的手,卻被他用另一隻手環腰攬入他的胸前,並將我死死環牢動彈不得,只聽他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夏小秋,我不會讓你出事,那是因為,你是我命中的妻子。在我還沒迎娶你過門前,我要你好好地活著”。

我滿腦袋像窒息了一般,暈得厲害。是我在發夢?還是我聽錯了?我的喉嚨口只發出一句“啊----!”,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麼,連掙扎都忘了,神情呆滯地看著高松。NND,不知道他準備給我灌什麼迷魂湯。

“又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會這麼說?”,高松深深地盯著我的眼,看了一番後,放開我,然後背過身,說,“我師傅跟我說過,有個叫夏小秋的女孩,在他過世的隔年會來找他。這個女孩,我需要保護好她,因為她是我命中的妻子。”

“你就瞎扯吧,還把瞎子提出來,越說越玄了”,我兩面還是一片潮紅未褪,可是面對高松說的話,我卻根本不信。

“信不信隨你”,高松再轉回身子來時,又是一臉的冷峻,不帶一絲表情地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既不溫柔也不體貼,什麼家務都不會做,而且還比較笨,就是長得還過得去。但是,既然我師傅這麼說了,那麼我就勉為其難視你為我妻子,保護你到底”。

這叫什麼話!我立時火冒三丈,反譏道,“你師傅讓你保護我,你就保護我啊,你沒腦嗎?我一無是處的,你幹嘛還死命要跟著我,我又沒請你跟著我。腿長你身上,你愛走哪就走哪,又沒人攔你。我還不習慣身後一直跟著一個長得跟非洲難民似的人”。

“噢?”,高松笑容收起,別過身扭頭就往洞口處走去。

我怔了怔,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剛想跟上,卻一想剛才自己說的事,只得收回腳跟,原地不動。心裡卻不免害怕他不要真的一轉身自己跑掉,把我獨自一人仍在這處鬼地方。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那隻猩猩突然又發生咕咕之聲,將我與高松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一枚祖母綠的戒指

猩猩喉嚨裡發出的咕咕聲,使得高松聽聞後立即掉回腳步,與我不謀而合地同時搶步到猩猩旁邊蹲下。看到這隻猩猩已然醒轉過來,正勉力地睜開那對墨綠色的眸子看著我與高松,唇角微蠕,似想說什麼,卻沒發出個音來。它的醒轉與舉動,讓我與高松頓時忘了剛才的爭執,燃起了一絲希望的曙光,只盼能從它口中獲得出洞的方法。

它歪著頭,看似全身虛脫乏力,墨綠的眸子已全無初見時那般炯爍,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