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心裡莫名有些難過,好像在我的潛意識中,我一直覺得莫言會是那個在我危難時出現的人物,好像他是我曾經最親近的那個人。也許是他說的那個故事打動了我,或者說冥冥中我總以為他就是我要等的那個蓋世英雄。可是,聽高松的語氣,救我的人,並不是莫言。難道是我錯了嗎?
高松見我愣愣發呆,不知我在想什麼,於是用手指戳了下我的腦門,問,“又發呆了?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救你的不是那小子?”,高松一邊說著,一邊色迷迷地瞅著我,用著壞壞的語調地繼續說,“不必多想了,夏小秋,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只有我才會不顧一切地救你!”
“誰說我是你的女人!不許再胡說八道!”我一把推開他戳著我腦門的手指,避開他色迷迷的眼神,氣惱地回道。
“怎麼不是?”高松的眼神迷離地閃爍著。
“當然不是!”我怒道。
“在墓裡,你的身體我都看了個遍,怎麼不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的臉騰地燒了起來,卻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隔了半晌才吱唔出一句話,“你不許再提這件事,否則我就生氣了!”
高松伸了個懶腰,睜半睜半閉地瞅著我說,“恩,夏小秋生氣一定很有意思。不妨看看你生氣會是什麼樣子的?”
神經病!我又羞又氣地一跺腳,不理他,直接別過頭,衝進衛生間洗臉刷牙去。不過,等我洗瀨完畢回來時,高松竟然還坐在地鋪上一動不動,就等著我回來似,見著我走進來,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
“笑你個頭的笑!發你的神經去,我要睡覺了!”我恨恨地不看他,一手將屋裡的燈關上,然後徑直跳到自己的床上,直接鑽進被窩裡。
不料,高松竟從地鋪上爬了起來,坐到我床沿邊,一個盡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我本剛想閉眼矇頭睡覺,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要命了,他那眼神怎麼有點像是在墓洞裡看著我時的味道。我給他看得頭皮發麻,趕緊背過身去,把頭一蒙。可是,高松竟然相當暴力地將我蒙著頭的被子掀開,然後整個人一骨碌地鑽了進來。
啊!我驚叫出聲,忙不迭地從床上竄跳了起來,卻又被他一手按住,在我什麼都沒反應過來時,他竟然猛地低下頭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唇抵上了我的嘴唇。
突然間,我渾身僵硬住,一點也來不及反應,竟然忘了掙扎。不過掙扎也無濟於事,他的力氣很大,一手按住我的肩膀,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霸道而暴力地將我吻得喘不過氣來。直到他的頭離開我的唇時,我這才奮力地騰出手,用盡全力地向著他的臉上甩去一巴掌。
“啪!”的一記聲響,打得高松整個人一愣,半張臉上頓時閃現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趁著他發愣的瞬間,我又羞又急地竄下床,衣衫不整地站離他一定距離。不過,心裡卻有點後悔,不是後悔我發恨地打了他一巴掌,而是後悔,萬一他真的發怒了起來,真的要對我怎麼樣,我到底該怎麼辦。逃嗎?逃哪去?
可是,那記清脆的巴掌聲落後,高松並沒有像我想象中怒氣橫生,而是冷峻著一張臉,死死地盯我一動不動地看了很久,然後冰冷地說道,“不管你討厭不討厭我,你都必須嫁給我!”
我沉默。
“你聽著,在墓洞裡,救你的人,不是你以為的莫言。是我,還有那枚猩猩給你的戒指救了你,夏小秋!”,剛才高松一直打著馬虎眼不肯說的話,那些從墓洞裡出來後就一直在我心裡盤旋不解的謎團,突然這個時候,他竟然一股腦地向著我說了出來。在聽到高松說,是他救了我的時候,我的心裡隱約有點失落感,可是,好奇心讓我還是保持沉默,看他冷著臉、毫無表情地繼續敘述。
“我和你,還有那具棺材,一起被水捲了起來。我知道你不會游泳,所以一個盡地往你這邊靠去,想將你拖出水面。可是,水勢來得太猛太兇,我看到你在向水下不斷沉去。我拼盡全力游過去將你拖出水面,找到棺材,把你推上去。可是水太兇,棺材不是船,所以,我只得浮在水中支撐住它,不讓它傾倒。我以為,我們都會死在這裡,因為這水源源不斷地湧入,將整個洞一點點淹沒,最終會將它全部覆蓋。我看你躺在棺材裡,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誰知道就在水幾乎快漫到洞頂的時候,你手上的那枚戒指突然發出一道刺眼的亮光,然後我就看到靠近棺材的牆壁處竟然開啟了一扇小門。我想,可能這隻猩猩都不知道這枚戒指的意義,其實真正的鑰匙就是這枚戒指。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