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暈掉!有這麼深沉模樣的大學生?靠,像我媽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將,一眼就能分辨出高松絕對不會是一個大學生這麼簡單。這種話能蒙誰去?估計別說我媽,換誰都不會信。不過,高松這人看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他既然決定了上我家去,和他再說什麼也沒用。那就這麼著吧,也許,船到橋頭自會直。我在心裡一邊琢磨一邊安慰自己。
等高松將屋子整理乾淨後,我才慢慢吞吞地挪步和他一同出了門。然後他招手打了輛計程車,問我要了我家的地址後,車子的油門一個加力,就直接向著我家的方向飛奔而去。
一路上,車行飛快,如同我滿腦裡飛速旋轉著過會面對我媽時我假設的各種解釋一般。可是,直到車子停在我家樓前,高松付了車費,陪同我一起走到我家的房門前時,我竟然還沒能確定下我該用哪一種解釋向我媽說明。
正在猶豫中,高松按下了門鈴,只見不一會兒,門被我媽開啟。她一眼瞅見我愁容滿面的樣子,剛想問出什麼事時,就發現在我身後還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孩,於是迷惑地問道,“這是,你同學?”
“不是同學。伯母,我叫高松,我能不能進屋和您說點事?”我正愁著不知怎麼回答時,高松竟然搶先接過了口。問題是,高松的回答不但沒有幫我解了圍,相反,那句“不是同學”把我一下子推入兩難的尷尬,我的臉不由微微一紅。NND,出門前還說好了是同學,這會竟然他自個否認了。 txt小說上傳分享
玉在人在;玉碎人亡
坐在我家的客廳裡,高鬆開門見山地向我媽介紹,他就是瞎子的徒弟,然後又將這兩天的事情分毫不差地告訴了我媽,只除卻昨晚的那一段。
我媽聽了後詫異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別過頭問我,“小秋,他說的都是真的?”
不得已,一切情況確實屬實,我只得點頭承認。
可是,我卻沒想到,在我點頭之後,我媽竟然回頭對高松說了句,“既然你師傅曾經說過,一切都是命中註定,那麼,我就將我家的小秋拜託給你照顧了。”
這話讓我一蒙,瞪著我媽,我竟然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不知道我媽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就這麼輕易且不問原由的,就把我交託給高松照顧?難道說,高松這人長得那麼人見人愛,我媽一看就覺著稱心如意了不成?不過,幸好是照顧,我媽還沒說要把我嫁給他,這點,還讓我稍放了點心。那麼,照顧就照顧吧。
高松倒是毫不客氣,回道,“伯母,您放心”。我怎麼覺得這話聽著那麼彆扭,就好像是以前看電視劇時經常聽到的某些定親對白。
我咳了一聲,剛準備打斷他們之間感覺過於默契的對話時,我媽竟然搶我之前,又向著高松繼續問道,“你師傅過世前,有沒有說過關於小秋的其它事情?”
“沒有。其實,我師傅沒有過世前,從來沒提起過夏小秋的名字。只有在他臨去前,對我說,在他去世後的隔年,將會有一個叫夏小秋的女孩來找他。如果來了,讓我務必要保護她,因為我師傅說,說她是我命裡的妻子”,高松的回答很簡潔明瞭,卻把我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這話他怎麼也說得出口,而且還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我前面剛想說的話,這會更加說不上來了,臉上突然泛起一陣莫名的紅熱,只得轉過眼,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媽。我想我媽應該不會相信,就算信,也一定不可能同意。哪能就憑瞎子的一句話,把我的終身大事草率定了呢?
果真,我媽沉思半刻後,回答道,“雖然你師傅對我家小秋的出生有明示之恩,我也並不懷疑你師傅的任何話。可是,說到小秋的終身大事,我還需要和她爸商量一下。你今天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想問我?”我發現我媽真的太神奇了,竟然不動聲色地把話題轉移了,這讓我心裡一陣樂。那是,還得商量商量。就算瞎子的預言都精準無比,那也不能把整個天都蓋了吧。
我一個盡地在心裡誇著我媽,發現剛才我沒插上話,真的是恰到好處,否則指不定我還說得文不對題。我一邊想著,一邊聽著高松終於提到了玉的問題,“伯母,我來是想打聽小秋一直佩戴在身的那塊玉的來歷。”
“原來你是問玉的事情”,我媽停了停,思索了一下,說“那是小秋的奶奶給小秋戴著的。說實話,關於它的來歷,其實我和小秋她爸也並不知曉。只是小秋出生後六個月時,出現了一些異狀,於是她奶奶去了市裡的一個寺廟求了柱香回來,就給她佩戴上的。我們也曾經問過這塊玉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她就是怎麼也不肯說。後來被我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