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美了,魚湯魚肉泡飯,實在太香了。
“好,等往後魚多的時間,大姐多做給你吃。”
芸娘很喜歡這個弟弟,話語間帶著絲寵愛。
栓子點點頭,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屋內這麼多人呢。
屋內的人都善意的笑了笑,栓子還小,喜歡吃是正常的,別說他,就是他們這些大人都喜歡呢。
又坐了一會兒,陳致遠起身告辭。
他一起身,趙宗才自然也坐不住了,跟著起了身。
秦氏要拿銀錢給他,他擺手推辭,說下次給他娘即可。
二人走後,屋內人又重新坐下。
“芸娘,你做這魚可是沒得挑,姥姥是一點土腥氣都沒吃出來,這下晾那袁府也沒話好說了。”
秦氏也很高興,魚做的好,府內的夫人高興了。自己的小閨女也能好過些。
芸娘點頭,唇邊盪開笑容,她歡喜的很。
“姥姥,這次我才挖到一顆魚鐧,這用不了兩次就沒了,哪天得進林子去多挖點。”
知道魚鐧真的有用。芸娘自然不會放過。
趙氏一聽芸娘要進林子就有些心驚肉跳的,有心阻攔,又知道芸娘不是去玩,阻攔的話就有些說不出嘴。
“大姐,沒事,到時我陪芸娘去,你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趙春生知道大姐的心思,是怕芸娘有危險。
“好。春生,有你跟著我就放心了。”
趙氏這才點頭。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跟著大姐,這樣大姐就不會走丟了,我還能幫大姐挖藥。”
栓子是個閒不住的,高聲嚷著。
“好,到時帶上你。只要你不怕累就行。”
芸娘摸了摸栓子的頭。
“不怕呢。栓子願意幹活。”
栓子並不怕苦,原來爹爹不在家。他可是常進林子去撿柴火的。現在倒是少去了。
屋內人都看著栓子笑了起來。還沒等再說什麼,外面傳來了拍門聲。
眾人奇怪,因為先前送陳致遠和趙宗才走時趙春生插上了大門,這時間很少會有人串門子了,會是誰呢?
“來了,來了。誰呀。”
趙春生嘴裡應著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領了個人進來,芸娘一看這不是趙宗才的娘嗎。
聽說她今個回孃家去趕廟會了,這是才回來吧,咋一回來就到自己家來了,是感謝自己家留了趙宗才吃飯嗎。
“宗才娘來了啊。快坐,聽說今個是你孃家的廟會啊,可熱鬧?”
秦氏忙讓人坐了,她也覺得對方是來感謝的。
“謝謝嬸子,嬸子快別客套了,咱們又不是外人,要說今個的廟會啊,辦的還中,還請了戲班子呢,嬸子沒去看看真是可惜了。”
宗才娘坐下說著話。
“是啊,還請了戲班子,可真是不得了,唱的啥呀。”
秦氏也是愛熱鬧的,無奈那廟會離這裡可不近,她是不能去的。
“唱了好幾出呢,有對花緣,柳州臺,我也是看的晚,這才回來晚了,想著到家俺宗才一定餓壞了,一問才知道他在嬸子家吃過了,還說嬸子家做的魚可香了,這宗才也沒分寸,你說說咋能留在嬸子家吃飯呢,真是給嬸子添麻煩了。”
宗才娘滿臉的笑容,感激的說著。
“看你說的是啥,那宗才不是叫我聲奶奶,留他吃頓飯算啥。”
秦氏擺擺手,雖說她以前和趙宗才接觸不多,可今天她覺得這個後生人不賴,長的清秀,懂分寸,還是個會讀書的,很是順眼。
“嬸子的為人可真是沒得說,就是忠厚。”
宗才娘又誇獎了一句,才吶吶的笑著說:“嬸子,今個我和他爹都去廟會了,宗才說他把花生給送了來,那花生俺本來是打算再剝點再送來,哪知道俺宗才是個心急的,以為都剝好了給拿了過來,嬸子可稱了秤?是不是比前幾次送的少些。”
聽她這樣一說,屋內的人都明白了過來,敢情這才是她來的目的啊。
“稱了,春生啊,你稱了是多少啊。”
秦氏問了兒子,臉上表情淡了很多。
趙春生答了後,秦氏笑道:“宗才娘這斤數沒錯吧?”
“沒錯沒錯,嬸子家的稱公道咋能錯呢,俺又不是信不過嬸子,只是這次剝的太少了。”
宗才娘笑著,不過臉上有些掛不住,心裡卻是暗暗的埋怨自己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