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蘭接生,是佩蘭想得太多了吧。”
終於,有個服務生來到了桌邊,丹瑟的思緒又回到了巧克力梨子和奶油上。狂暴的天氣預示著一場情慾的享樂即將開始,而這道甜點正是完美的序曲。然而瑪麗娜仍然放心不下,“現在不按時檢查不太好吧,她都快要生了,難道小豬現在不是陪著她一塊去了解情況的嗎?”
“過去這幾個月他都去了,儘管安吉拉不讓他去,他還是去了。可是星期三他去了布魯塞爾,好像是處理和聯合國倫理科學委員會之間的事情。他看起來不太想去,可最終還是改變了主意。安吉拉並不和我交談,所以我只好每天打電話向茉莉問問情況,茉莉都說‘媽媽挺好’。”
丹瑟見瑪麗娜還是心存疑慮,於是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說:“你看,小豬後天就會回來,到時候我會把安吉拉找來,把生產前需要做的事情都說清楚。她一直都是這麼固執,她只是想把大家搞得不愉快而已。”
“那我也去,我想仔細看看她,問她一些問題。天曉得竭索症會不會又發作。”
“那你可得小心點,要是小豬知道安吉拉有這樣的病史,他會變得恐慌的。”丹瑟拂去袖子上的細沙,“有過復發的案例嗎?”
“沒有,因為有記錄的案例也只有四件,而這些人都沒有再懷過孕。這是一種禁忌,丹瑟,再懷孕要冒很大的風險,沒有人能承擔,所以桃樂茜才會嚇得要命。她觸犯的法律可不止一條,到時候不只是關閉‘巢’就能了事的,她要坐牢的,要是你媽媽還活著,同樣也要坐牢。”
“這點我很清楚,親愛的,可是一切都會沒事的。事情就快結束了,孩子一生下來,安吉拉就不會再給我們添麻煩,到時候大家就都不用再煩惱了。”
甜點送到了,白蘭地煮過的梨子上裹了一層溫熱的巧克力。瑪麗娜挺滿意,在上面加了好幾團奶油,然後又轉頭欣賞狂風。而此刻丹瑟卻已經在計算小豬還要多少個小時才能回來,到那時他們會一起去評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