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孫策,但獨獨不可能投我!他在一rì,便可鎮住他麾下那些人,但若有一rì他不在了,南陽軍必會四分五裂,屆時我們便可分化、拉攏,將這潭水攪渾!”秦天眼中閃過一抹冷芒:“藤方,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你可願意!?”
“但憑主公吩咐!藤方萬死不辭!”藤方面容一肅,洪聲說道。
“劉表的人馬應該快到伏牛山一帶了,此處地勢狹窄,山道險峻,我要你帶領兩百血騎在此……斬殺劉表!”
……
“主公,嚴顏的人馬還吊在後面,既不攻擊,也不叫陣,將士們這些天提心吊膽,加上宛城失陷的訊息不知為何在軍中已經傳開,長此以往,我軍必不戰自潰啊!”伏牛山脈,劉表軍中,文聘策馬來到劉表身旁,面沉重的說道。
“咳咳~”劉表猛的咳嗽了兩聲,原本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病態的紅,輕輕喘息了兩聲,看了看前方,隨著山路的蔓延,道路越漸狹窄,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仲業可留一支千人隊禦敵,此地地勢狹窄,大軍鋪展不開,定能阻住那嚴顏老兒幾rì!”
雖然劉表極力掩飾,但文聘卻清楚地洞察到劉表在剛才一瞬間,生機開始消散,只是強撐著不倒,心中不由嘆息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主公放心,末將這便去安排!”
看著文聘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周圍一個個目光渙散的將士,劉表心中一痛,多年的心血,經此一戰,恐怕要徹底毀在這裡了,不過……劉表忽然抬頭,看向宛城的方向,心下暗道:“便是我劉景升不再,也斷不會讓你這臣賊子好過!”
又走了一程,前面的軍隊突然停住,此地道路異常狹窄,僅能容兩騎並行,前軍一停,後面的軍隊也不由得停了下來,劉表眉一挑,正待喝問,劉磐突然匆匆慢慢的從人群中擠過來,道路狹窄,加上士卒們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根本無法乘馬,便是將軍,此時要移動,也只能靠走得。
“孮義,發生了何事!?”劉表蹙眉問道。
“叔父,前方的道路被一大塊山石給阻住,想是rì前大雨所致,磐已命人挪開山石,不過恐怕要些時間,還望叔父恕罪!”
“快些,勿要耽誤了行程!”劉表點了點頭,心中卻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相隔百多步遠的一處山崖上,一身輕裝的藤方從山石後面探出了腦袋,瞪大兩隻眼睛不斷在劉表軍中來回逡巡,一名喬裝成獵戶的血騎悄悄地來到藤方身後,低聲道:“藤將軍,山路已經被弟兄們截斷,短時間內賊軍怕是無法開拔。”
“將軍,你看,那裡有不少騎在馬上的,劉表說不定就在那裡,我們是不是……”另一名血騎揚了揚手中的弓箭,意思不言而喻。
“不行,主公有令,劉表必須死,這樣一來,說不定會打草驚蛇!”藤方搖了搖頭,秦天下的是死命令,劉表必須死,只是這裡誰也沒有見過劉表,加上相隔百步,即使他們目力驚人,也難以從一群人之中,找到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只能憑衣飾來判斷對方的身份,只是這樣的判斷,未免不太準確。
“要不……讓屬下去抓個舌頭過來?”先前開口的血騎說道,伏牛山地勢複雜,劉表的兵力優勢根本施展不開,霸王血騎每一個都是能以一當十的入品戰將,即使不結霸王戰陣,單憑個人實力,在這種地形想要無聲無息的抓來一個舌頭也並不是難事。
“多帶幾個兄弟過去,每人抓一個,分開盤問!”藤方想了想,這個辦法倒也可行,畢竟跟隨秦天rì久,雖然智力不過關,無法成為一名獨當一面的大將,不過一些小手段倒是學了不少。
不一會兒,幾名南陽軍被被無聲無息的帶了回來,分開盤問,除了兩個比較硬氣的,其他人的嘴倒是都被撬開了。
“將軍,白馬儒袍者,便是劉表!”一名血騎將盤問過來的結果告訴藤方,藤方銳利的目光很快發現了騎在一匹高大健碩的戰馬上被一干將領眾星拱月一般圍在中間的劉表,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猙獰的笑容。
“你們幾個,一會兒看我的手勢,一起放箭殺劉表,其他人等我們將箭矢出吼,把這裡的山石都給我推下去!”藤方沉聲說道。
“喏!”
懸崖下,劉表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前方阻路的山石依舊沒有被搬開,抬頭環顧四周,越看越覺得此處兇險,正要帶人退後一些到開闊地去等候,正看到劉磐匆匆趕來,高聲道:“叔父,山石已經挪開,大軍可以通行了!”
劉表聞言,終於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杞人憂天了,正要說話,耳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