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如此,那將軍且看當今天下和當初又有何不同?同樣民不聊生,同樣諸侯並起,文長將軍且說說看,擎某是否能侵吞宇內?”秦天道。
“你……不好,擎天逆賊,好卑鄙!”魏延正要接話,卻悚然一驚,原來秦天在說話間,手下的兵馬卻沒有停止調動,這會兒功夫已經將魏延的參軍水洩不通的包圍起來。
“兵不厭詐這些話,我也不想再多說,兩軍交戰,各逞機謀,在下並不認為在下有做錯的地方,文長將軍,你可以選擇力戰突圍,不過本侯給你的建議——束手就擒或者投降!”秦天看著魏延笑道。
“休想!”魏延冷笑一聲,揚刀指著斷去他後路的黑山悍匪,冷笑道:“吳侯莫要小看與我,那位甘將軍或許能攔我,但這土雞瓦狗,也想斷某歸路!?”
秦天笑而不答,策馬來到黑山悍匪陣前,猛的舉起手中的金槍,朗聲道:“兒郎們!數rì前,眼前的這支部隊將你們打的潰不成軍,你們想報仇嗎?”
“想”山呼海嘯般的怒吼讓魏延有些傻眼,這些幾天前在他眼中的烏合之眾,何時能散發出如此氣勢。
“現在,他們就在你們的面前,想要再次從你們這裡,取得驕人的戰績,你們……該怎麼辦?”
“殺!殺!殺!!!”兩千悍匪的戰意瞬間攀升到了頂點,一個個瞪著通紅的眸子幽幽的盯著眼前的敵人,一股瘋狂血腥的戰意蔓延而來。
“恥辱,只有用鮮血才能洗刷!拿起你們的武器,用鮮血去洗刷敵人曾留給你們的恥辱!”金sè的長槍狠狠地凌空劈下,晃起一團金芒,早已被秦天將胸中仇恨點燃的悍匪們在秦天金槍揮下的瞬間,狂吼著發動了最瘋狂的進攻。
一方是瘋狂的悍匪,一方是訓練有素卻剛剛經歷一場激戰的正規騎兵部隊,雙方狠狠地碰撞在一起,無數慘叫聲中,終究是養jīng蓄銳多時又被點燃了心中最瘋狂戰意的悍匪佔據了上風,不過魏延也不愧為統軍大將,雖處下風,卻依舊排程有方,並未形成潰敗之勢。
但悍匪的進攻也並非全無章法,要知道秦天無論武功還是在統帥亦或是帶兵經驗方面,也都足以擔當‘名將’兩個字,這些悍匪雖然瘋狂,但每個悍匪心中對秦天都敬若神明,對於秦天的指揮,絕對沒有半點抵抗,因此這支悍匪就成了一群有頭腦的瘋子……
隨著悍匪的瘋狂攻擊,可供魏延利用的地形逐漸縮小,魏延的臉sè也越發的難看,到現在魏延才真正認識到這個‘亂臣賊子’的可怕,眼前的黑山賊絕對是幾天前被自己追殺的狼狽不堪,潰不成軍的那支烏合之眾,魏延有信心,自己手下這支jīng銳,即使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戰,對付那樣的部隊,也絕對是如屠豬狗,但眼前的事實實在令他難以接受。
短短几天的時間,將一群即將崩潰的烏合之眾變成一群餓狼般的部隊,雖然論戰力,這些悍匪跟魏延訓練出來的百戰jīng兵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被秦天點燃的仇恨之火將這個差距縮短了不小,加上之前跟錦帆營打過一仗,讓魏延的形式陷入了劣勢。
魏延自問統兵打仗,不輸任何人,但也不可能幾天時間將一群羊變成一群狼,而且還是一群絕對聽從自己命令的狼。
“諸軍隨我突圍!”魏延一刀將兩名悍匪攔腰斬成四節,飈shè的鮮血不但沒能讓周圍的悍匪退縮,反而激起了他們胸中的血氣,更加瘋狂的衝上來。
魏延相信憑藉自己的實力和手下將士的悍勇,雖然會付出不小的代價,但最終還是能將這支匪軍剿滅,但後面還有虎視眈眈的錦帆營,魏延沒有信心在經歷一場苦戰之後,還要面對一支絕不遜sè己方的部隊,所以毫不猶豫的下達了突圍命令。
象鼻古月刀揮灑出無數刀雲,如同劈波斬浪一般殺入悍匪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向秦天衝去,若能斬殺或者擊退秦天,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呵!”秦天眼中閃過一抹興奮的神sè,剛剛斬殺李嚴,讓他的氣勢和狀態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眼見魏延飛馬衝來,秦天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儘管在武力方面,李嚴和魏延有著不小的差距,但秦天的自信卻也絕不容動搖,就如同魏延面對甘寧,依舊敢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一樣。
九天龍魂光斜指蒼穹,陽光的映shè下,晃出耀眼的金光,御浪驚帆獸感受到主人的戰意,興奮的嘶鳴起來,撒開四蹄,如風般飛奔而出。
“鏘”
刀槍交擊,碰撞出刺眼的火花,周圍計程車兵自發的讓開空間,甫一交戰,便能感受到魏延所帶來的壓力,要比李嚴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