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雖然有些難以理解秦天為何會對一個NPC這樣尊敬,但還是點點頭道:“不過這請柬卻是陸家的人送來的。”
“陸家?”秦天微微一怔,隨即點點頭,這陸家倒也有本事,竟然能走蔡邕這條路,不說秦天受過蔡邕的指點,不會對蔡邕出手,反倒會保護,單就蔡邕的名聲,如果秦天胡亂殺生,那善殺名士之罪就跑不了了。
雖然說,如今秦天債多不壓身,但作為一方霸主,在別人眼中可以沒有任何cāo守,但自己本身,卻不能沒有自己的原則,外人如何說,那是他們的事,自己問心無愧即可,但如果自己本身都沒了堅持,那這番基業即使打下來又有何用?
“告訴他,我必準時赴約!”秦天點了點頭不再多問,這件事,或許是顧陸二家放出來的一絲善意,也許是要對付他,但無論如何,秦天都必須走一趟。
一來,蔡邕面子不能不顧,二來,他也不想放棄這個收服顧陸兩家的機會,就為顧雍、陸遜這兩大人才,秦天也不能放過,能為我所用自然最好,若不能……秦天眼中閃過一線殺機。
要用一萬塊去賺一萬塊,或許很難,但如果用十萬塊乃至百萬塊卻並不難。
顧家、陸家固然強大,但面對如rì中天的擎天城,卻也只能折服,這段時間,憑著羅韻領先這個世界千年的手段,加上擎天城的大力支援,顧陸兩家的生存空間不斷被壓縮,就憑這點,秦天就有收服這二人的資格,除非他們無視家族生死存亡,但如果那樣,兩人將跟他秦天一樣,不容於天下,受萬人唾棄。
這是陽謀,哪怕陸遜、顧雍看出來,也無力可解,當然,也非真的無解,若能在短時間內顛覆擎天城對江東的統治,他們依舊有翻盤的機會,不過這可能嗎?
縱使顧雍、陸遜有通天之才,現在才多大?
顧雍現在應該是二十歲出頭,陸遜不知道過了十歲沒有,陸遜直接忽略,最多暫時也只能算個神童,而顧雍雖然已經成年,不過歷史上,顧雍長於內政,就算雙方處於同樣的高度,秦天也絲毫不懼,更何況,如今兩家,面對自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知道了。”白凝霜點點頭,卻沒有離開,忽閃著大眼睛看著秦天,等待下文,秦天思索的樣子,顯然很可能還有事情沒交代清楚。
秦天想了想道:“繼續保持對顧陸二家的打壓,不過注意些分寸,別直接把人打垮了,這兩家,以後還要用呢。”
“老闆,你現在越來越壞了。”白凝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要收服別人,卻還要往死裡整人家,這件事聽起來怎麼想都覺得很怪。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秦天勃然大怒,惡狠狠地瞪著白凝霜。
白凝霜嬌哼一聲,絲毫不懼,驕傲的挺了挺酥胸,轉身離去,處的時間長了,也知道秦天為人,對外敵xìng如烈火,不擇手段,但對自己人卻很少擺什麼架子,是以也並不怕他。
看著白凝霜的背影,秦天苦笑一聲,當老闆當到自己這份兒上,還真是有夠失敗的。
搖了搖頭,帶著越兮、王雙和藤方三人朝城外賈詡的莊園走去,不管如何,這事還是先跟賈詡通通氣。
賈詡深通明哲保身之道,雖然真心投靠了秦天,但這人,實在太懶太懶,秦天不問,絕不說自己的意見,要想從他身上摳出些東西,就得跑去專門問他才行,而在正式場合,反倒從不發言,低調的有些過分,不說比李儒、逢紀,就是兒子賈星都比他耀眼多了。
如今賈星已經是一郡太守,為秦天坐鎮一方,而賈詡卻幾乎成了古代版宅男,也因此,漸漸地淡出了別人的視線,秦天麾下,也只有少數幾人知道賈詡才是秦天真正的心腹,至於其他人,更多的是將目光放在李儒、逢紀、賈星、氏儀和闞澤這幾個謀士身上。
賈家莊,看起來並不顯眼,不過內部佈置卻極為jīng妙,隱隱間有奇門陣法的痕跡,卻又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若非秦天如今學了天盾卷,對陣法有些研究,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老師,此事您有何看法?”雖然如今秦天羽翼漸豐,帳下也非無人可用,不過對於賈詡的態度卻從未變過,因為秦天很清楚,李儒等人,或許是一時人傑,但若說真正能幫自己謀天下的,在rì後能跟曹cāo、劉備手下頂尖謀士一爭長短的,也只有賈詡一人。
“輕了。”賈詡輕輕地抿了一口香茶,吐出兩個字。
“呃……”秦天腦門兒上浮起幾根黑線,言簡意賅,言簡意賅到極致,他的智慧,實在難以體悟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