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戰亂,偶有賊人攔路,也是在所難免,大人不必介懷。”張寧輕輕掀起面紗,露出櫻桃般的櫻唇,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微笑道。
酒宴氣氛還算融洽,只是秦天能夠感受到張寧雖然一言一行都很得體,但卻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對此,他也不以為意,將此歸類為初來乍到,對陌生環境一種本能的排斥,只是後面那兩尊門神不言不笑,也不喝酒,從頭到尾,只是不斷用目光狠狠地盯著管亥、杜遠幾個黃巾舊將,讓人有些倒胃口。
經過一番簡單的交流,秦天驚訝的發現,張寧並非一個花瓶,在見識方面,絲毫不比闕澤等謀士差,尤其是在談到吸收黃巾流民的時候,秦天可以感受到,張寧是真的想讓這些黃巾流民安定下來,不再受顛簸之苦,提出的幾條建議,都能很好的解決目前困擾秦天的幾個問題,令秦天刮目相看。
而秦天許多戰略方面的思想,也讓張寧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想想秦天能在虎牢關名揚天下,倒也並非運氣所致。
不過看到秦天身邊的羅韻和鄒玉蘭,心中又有些輕視。
酒宴散去,為了表示重視,秦天安排張寧在城主府的客房中住下,城主府佔地極大,秦天居住的內院只是一小部分,其他還有供護衛、家丁、侍女以及客人居住的場所,在擎天城,也算一大特sè。
第六十四章 備戰(下)
為張寧接風之後,秦天並未留在城主府,而是徑直策馬出城,來到擎天城外一處莊園,這裡是賈詡居住的地方。
賈詡雖然名義上是董卓派給秦天的幕僚,不過基本上,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他為人喜歡清靜,秦天就在擎天城外為他建了一座莊園,專門供他居住,除非有大事發生,否則,賈詡很少會走出這座莊園。
這種名士,大都有些古怪脾氣,沒事喜歡考驗人,諸葛亮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清高也好,裝逼也好,人家就有那樣的本事,作為三國頂尖謀士,有些個xìng,秦天也會選擇容忍,而且關鍵時刻,賈詡不會坐視不理,就如上次,雖然只是簡單的說了四個字,堅壁清野,也算不上什麼好計謀,但就是這四個字,加上秦天、徐榮的努力,讓袁術在這裡吃了大虧。
秦天對於賈詡,付出了極大地耐心,如今,因為張寧這個契機,秦天終於準備出手,雖然已經準備了兩個多月,但在此之前,他還是想聽聽賈詡的看法。
雖然是賈詡的莊園,但秦天也算半個主人,負責護衛的將士不敢阻攔,但秦天還是讓他們先進去通報之後,才進去。
“文和先生,多rì不見,氣sè不錯。”書房中,賈詡一邊怯意的抿著香茶,一邊拿著一卷書箋閱讀,秦天到來,也未見禮,只是以眼神示意秦天入座。
秦天也不著惱,坐下後,客氣道,他很清楚,太守的官位,對於普通NPC,或許有震懾效果,但對於賈詡這種人,別說一郡太守,就是一州刺史,若沒有能耐,也未必會放在眼中,因此,秦天姿態放得很低。
“大人深夜來此,不會只是為了和詡敘舊吧?”賈詡放下書箋,讓下人為秦天上茶,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天。
“嗯,在下準備對會稽、丹陽出兵,來年之前,吞併這兩郡,不知先生有何看法?”秦天苦笑著點點頭,跟這種聰明人,最好還是不要玩什麼計謀,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否則那就是自取其辱。
“大人心中,既然已經有了計劃,詡說與不說,又有何異?”賈詡笑道。
“我想聽先生的意思。”秦天的目光突然有些逼人,有若實質的目光,落在賈詡臉上,令賈詡頗不自在。
沉默片刻之後,賈詡微微嘆了口氣道:“明公如今可算是兵強馬壯,但丹陽、會稽想要一併吞下恐怕有些困難,而且,那袁公路,也未必會讓明公如願,詡有幾個提議,明公可考慮一下。”
“願聞其詳!”秦天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從賈詡對他的稱呼中,不難聽出賈詡對他態度的轉變,明公、大人,看似沒什麼不同,事實上,已經是一大進步了,稱呼大人,那代表賈詡就是董卓派來幫秦天的一個謀士,而明公,卻代表賈詡已經將自己當做秦天陣營中的一員了。
“以明公如今實力,無論會稽或是丹陽,都可一戰而下,但若同時兩線作戰,卻有些不現實,詡建議明公,先攻丹陽,再攻會稽,同時遣一員大將,鎮守丹徒,以防袁術!”賈詡侃侃道。
“為何不是先攻會稽,再攻丹陽?”秦天蹙眉道,會稽經上次一戰,已然元氣大傷,大將石勇投降,兵馬折損十萬,對袁術來說,十萬大軍或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