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天無言的點點頭,擊殺同盟士兵,要扣除聲望,每殺一個就是1000點的聲望,哪怕秦天現在聲望值很高,也不敢胡亂對同盟發動攻擊。
“看來吳縣的戰況越來越緊張了!”身邊,老狼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對秦天道。
“嗯,嚴白虎沒有攔截這些求援的信使,估計是想要將由拳的漢軍引出來在野外殲滅,再集中力量攻取吳縣,對我們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我是希望嚴白虎能幹掉盛憲,不過這麼輕鬆就把吳郡的朝廷勢力給清光了,我們就沒得玩兒了。”秦天冷笑一聲道。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老狼看著秦天道,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老狼可以制定出完美的戰略,但具體要如何施行還要看秦天的本事。
“等!”遠遠地看著吳縣的方向,秦天酷酷的吐出一個字。
……
吳縣,戰火已經將這座古老的城池所籠罩,原本青sè的高大城牆,如今已經失去了原有的sè彩,整個城牆成褐sè,竟是被鮮血沾滿又竟吹乾之後,才成了現在的顏sè。
城牆之上,盛憲也顧不得那難聞的氣息,帶著親衛不斷的在城牆上巡視。
賊兵拋下無數屍體後,cháo水般退去,但隆隆的戰鼓聲卻並未停止,盛憲眼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憂慮,他很清楚,賊兵並未被真正擊退,退兵只是為了重整陣型,為下一次更好的攻擊做準備而已。
“由拳的援軍,還沒到嗎?”盛憲環目四顧,昔rì上百員武將,雄兵十萬的吳軍軍稱,如今還留在他身邊的,講不過十人,兵不過萬,若非吳縣城池堅固,恐怕早就失守了。
“回大人,三rì前開始,末將已經陸續派出上百斥候前往由拳求援,只是不知為何,至今沒有回應!”一名武將躬身道。
“大人,闕主簿求見!”一名武將來到盛憲身邊,輕聲道。
“闕澤?”盛憲聞言,眉頭不禁蹙了蹙,闕澤雖然是他的部下,不過確實農夫出身,算是寒士,盛憲作為江東名士,對這種不投靠世家的寒士,自然不怎麼看的上眼,若是平時,鐵錠直接趕人,不過現在嗎,吳縣到了現在,已經是山窮水盡,說不定這個泥腿子能給自己出個主意。
“帶他上來吧。”思索片刻之後,盛憲揮了揮手。
不一會兒,一名小吏打扮的青年在武將的帶領下走上城樓,小吏年紀並不大,卻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面板略黑,手掌粗大,似乎是個農夫,但身上卻有股書生的氣質。
“闕澤參見大人。”闕澤跟著武將走到盛憲身邊,不卑不亢的對盛憲躬了躬身,既表現了對盛憲的尊敬,也不會讓人生出趨炎附勢的感覺,可說是非常得體。
不過在盛憲眼中,這份不卑不亢,卻成了恃才傲物,一個泥腿子,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
人一旦對另一個人心生不滿,那不管對方做的如何妥當,在他眼中,都是錯的,也因此,這個細微的動作,讓盛憲對這位闕澤更是心生不滿,冷冷地道:“闕主簿來見本官,可有要事?”
“回大人,闕澤是為大人而來,由拳援兵遲遲不至,如今我吳縣守軍將不過十人,兵不過萬,賊勢浩大,繼續死守,恐怕城破之rì不遠。”闕澤似乎並未發現盛憲對他的不滿,依舊很恭敬的道。
“哦?”盛憲冷笑一聲:“闕主簿是要本官投降?”
“非也!”闕澤面sè一變,連忙道:“卑職是想請大人帶兵突圍!”
“突圍?”盛憲臉上露出意動的神sè,以如今吳縣的兵力,恐怕再難擋住嚴白虎的一波進攻,突圍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不過這樣一來,丟下滿城百姓獨自逃離,對他的聲望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一時間,盛憲有些猶豫不決。
“大人,當斷則斷,只要大人還在,便可重招部眾,反攻吳縣!”闕澤見盛憲猶豫不決,臉上流露出焦急之sè,倒不是他多關心盛憲,盛憲看不上他,他自然不可能巴巴的貼上去讓他羞辱,只是他的家眷都在城中,覆巢之下焉有累卵,為了為自己家人謀一條生路,他才不得不前來獻計,以保全家人。
“你在教我?”盛憲目光一寒,看著闕澤道。
“卑職不敢!”闕澤瞳孔微縮,連忙躬身告罪。
“來人,給我將這個動搖軍心的賊子打入牢中!”盛憲厲聲喝道,立刻便有兩名軍卒上來,將臉sè蒼白的闕澤壓了下去。
“大人,我們……”眼見闕澤被拖走,一名武將走上前來,小心的問道。
“將部隊集合到北門,我們準備突圍!”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