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有何高見?”狂人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秦天,突然開口問道,這廝自己丟臉不夠,想拉秦天一起下水。
秦天蹙眉看向狂人,在自己的記憶中,似乎這是第一次見到狂人,卻不知道這傢伙對自己哪來的這麼大的敵意?
“擎天城主,若有妙計,不妨直言。”華雄面帶期冀的看向秦天。
秦天點頭道:“確實有些想法,如今諸侯勢大,但面和心異,只觀如今袁術拒不發放孫堅糧草便可見一斑,如今孫堅大勝一陣,其勢正銳,但我軍佔著堅城之利,只消按兵不動,固守雄關,不需多少時rì,賊兵必然滋生內亂,將軍自可不勝而勝!”
“妙計!”李肅忍不住拍手讚道,其實一直以來,他都不太贊成放棄雄關之利,主動出擊,奈何華雄一直不肯聽。
狂人眼角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恨恨的瞪了秦天一眼,原本只是想噁心一下秦天,誰想秦天脫口便能獻出一計,還得到李肅的稱讚,就連狂人自己,也挑不出什麼毛病,現在狂人有種吞了一隻蒼蠅的感覺。
華雄搖頭:“大丈夫生於亂世,當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武人當戰,不戰而勝,非我所yù也,感情擎天城主再出一計。”
“不錯,武人當戰,窩在城裡算計人,算什麼本事?”狂人一見秦天計策被否決,當即站起來第一個附和道,似乎只要能對秦天不利,他心中就會十分痛快,秦天心中這個膩歪,我TM又沒惹你,有必要一直搞針對嗎?
李肅瞪了狂人一眼,這廝也太不曉事了,目光卻看向秦天,眼中隱隱有些期待。
“這……”秦天苦笑搖頭道:“一時間,在下也難想出完全計策,還望將軍贖罪。”
“無礙!”華雄搖了搖頭,這事本來就有些強人所難,不過失望是在所難免的,當即揮揮手示意散會。
“將軍,軍師,二位請留步。”眾人都散去以後,秦天忽然叫住華雄和李肅。
“擎天城主還有何事?”華雄和李肅疑惑的看向秦天。
“在下還有一計,或可助將軍破敵!”秦天眼中閃過一抹自信的神sè,看著華雄道。
“為何城主剛才不說?”李肅蹙了蹙眉。
秦天看了身邊的高寵一眼,高寵會意,大步流星走出大廳,守在門外,秦天歉然道:“之前人多嘴雜,在下很擔心洩露了秘密,事實上,軍師之前所出計策十分jīng妙,被敵人看穿,在下懷疑,恐怕是有心人洩露了我軍行蹤,以至於有此一敗!”
“什麼!?”華雄虎目中,閃過一抹駭人的殺機。
“將軍,擎天城主說的不無道理,我軍此次行動謹慎,卻依舊著了賊兵的道,恐怕我軍中有敵方細作,聽擎天城主把話說完。”李肅若有所思,不管秦天說的是不是真的,都可以幫他推掉一些責任,當即站到了秦天一邊。
華雄也冷靜下來,看著秦天道:“擎天兄弟有何妙計助我破敵?”不知不覺中,華雄對秦天的稱呼也變了。
秦天沉聲道:“若將軍是孫堅,現在在幹什麼?”
華雄被問得一愣,想了想道:“賊軍剛剛獲勝,如今恐怕正在慶功或者休息吧。”
秦天笑道:“若我們此時再次襲營,會否成功?”
“啊?”饒是華雄膽大,也被秦天的話嚇了一跳,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才道:“擎天城主可是在開玩笑?”
“妙!”李肅突然擊掌道:“華將軍,如今孫堅軍剛剛獲勝,加上一夜征戰,雖然大獲全勝,不過也是人困馬乏,這個時候正是jīng神最鬆懈的時候,如今偷襲,或可一舉擊潰孫堅大軍!”
秦天詫異的看了李肅一眼,說實話,李肅在演義中只是說降呂布和在汜水關夜襲孫堅的時候出過場,之後就再無蹤影,秦天說的計策,是曹cāo在宛城兵敗之後發生的,秦天也想不起到底是曹cāo還是賈詡出的計策,不過用在現在跟當時的情況有些類似,李肅竟能第一時間體會他的意思,看來董卓這邊,也並非只有李儒一個能人。
華雄有些發懵,看了看李肅,又看了看秦天,半晌咬了咬牙道:“也好,就依兩位之言,只是這將領……”原本華雄還有趙岑、胡軫兩員大將,不過現在,除了李肅之外,就剩他一個光桿司令,要襲營在將領方面有些不夠。
秦天長身而起,躬身道:“既然此計是在下所出,若將軍信得過擎天,擎天願領軍襲擊賊營,只是還需將軍領兵斷其後路。”
“善!”華雄目露喜sè,高寵的勇武他可是見識過的,當即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