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變得棘手,驚帆水陸皆通,很少有地方會擋住去路,難返的路途,對秦天來說,只要出了冀州,就是一馬平川的局面,但三人的戰馬卻沒這能耐。
“主公恕罪”鄒玉蘭微微躬身,聲音低沉而堅定:“玉蘭無法坐視主公遇險。”
如今秦天的懸賞公文已經貼在冀州每一座城池最顯眼的地方,鄒玉蘭三人想不知道都難,因此,在得知情況後,便跟周倉兩人商量了一番,周倉繼續留在冰雪城,聯絡黑山軍,以為後援,而鄒玉蘭三人打的卻是跟秦天同樣的主意,吸引袁紹的注意來減輕秦天的壓力。
只是他們三人的重要xìng,自不可能跟秦天相比,所以鄒玉蘭想出個笨辦法,為了吸引袁紹的注意,偷偷潛入了鄴城,做掉了袁紹的一個愛妾。
袁紹因此而勃然大怒,派出大將鞠義追殺三人,之前那支騎兵,就是由鞠義來統帥的。
秦天聞言大汗,這確實是吸引袁紹注意的好辦法,只是未免有些過了,一旦被抓住,那可是生不如死的局面。
對此,秦天也不好說什麼,做了就做了,現在後悔也晚了,畢竟自己能‘死而復生’這種事,就算說出來,三人恐怕也很難相信,跟nPc解釋遊戲的原理,那純粹是找事,況且這件事起因也是三人忠心護主而已,難道還能責罰?
“先休息一下,之後的事,我們再從長計議”秦天沉吟片刻後,讓三人先休息,恢復體力和真氣,如今已經不能再輕言生死,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三人考慮,nPc的生命,畢竟只有一次。
“你也休息吧。”強行將鄒玉蘭按住,秦天頗為無奈的道,他能感受到鄒玉蘭氣息的紊亂,必須好好調息一下。
在周圍佈置了一些簡單的預jǐng機關,秦天在周圍檢視了一番,又打了兩隻兔子,三人消耗太大,即使真氣恢復,也需要吃些東西來補充體力。
王雙和藤方的傷勢,大都是外傷,並不算嚴重,但若不好好調養,很可能落下病根,而從冰璇那裡得知,目前整個冀州風聲鶴唳,到處都是尋找秦天蹤跡的玩家,暫時不宜出去,尤其是他們所在的那一帶,各道關卡,已經完全被官軍所封鎖。
秦天放棄了立刻離開的打算,王雙和藤方雖然恢復了幾分戰力,但傷勢終究會影響他們的行動能力。
“主公。”鄒玉蘭雙手捧著一個用木頭雕出的木碗,盛著一碗水送到秦天面前。
結果木碗,秦天拍了拍身邊的草坪,示意鄒玉蘭坐下,對於這位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第一女將,已經超出了普通君主和下屬之間的感情,甚至超越了玩家和nPc之間的隔閡。
鄒玉蘭依言乖巧的坐在秦天身邊,沒有了平rì為將時那種冷厲果斷,只有一份淡淡的溫柔,這份溫柔,也只為秦天而綻放。
坐在山崖邊,居高臨下,看著下方平坦的地勢,秦天突然道:“你怎麼看?”
如今身邊沒有一個像樣的謀士,三個手下都是武將,也只有鄒玉蘭的智力較高,有些事情可以跟她商量。
“此處應該是中山郡的天塹,倚太行山之屏障,扼住冀州的咽喉,雖不比八百秦川的險要和肥沃,卻有太行山川和冀中平原的便利,我等在此,雖被堵住了去路,卻有退路,只要能找出一條翻過太行山脈的路,便能一舉越過太行山,進入幷州境內,之後走河東,過洛陽,只要出了虎牢關,歸途便不遠了。”鄒玉蘭黛眉輕蹙,沉吟半晌之後道。
對於冀州,她知道的不是很多,不過地理志卻讀過,四人所在的這道山脈,正是太行山的支脈,若能沿著支脈進入太行山的話,確實如他所說,可以一舉翻過太行山,進入幷州境內。
秦天聞言苦笑搖頭,若真這麼簡單,天塹也不會稱之為天塹了,事實上,早在幾天前,王雙傷勢好利索之後,就被秦天派去尋路,只可惜,太行山何等龐大,而且山上地勢十分複雜,幾天下來,根本沒有結果,就算找到,等秦天回到擎天城,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鄒玉蘭也知道自己這番話有些不切實際,苦澀一笑。
秦天看著山下,那一片袁軍的駐地,心中不由有些煩躁,袁紹如此做法是否有些小題大作了,竟派出軍隊與他周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鄒玉蘭頓時jǐng覺的一把擒起銀槍,犀利的目光向後掃出。
“玉蘭將軍,是我們。”王雙沉悶的聲音響起,跟藤方一前一後來到秦天身前,王雙的臉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喜意,來到秦天身前道:“主公,剛剛找到一戶山民,我們可以下山了。”
“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