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卻丟不起。
一時間,整個冀州大地風聲鶴唳,大批冀州軍四面出動,一方面追查袁熙的死因,另一方面,冀州許多小山寨的山賊還有玩家領地、駐地都遭了秧,玩家的無法無天那是出了名的,誰知道是不是哪個玩家領主或者幫主吃了豹子膽。
田豐、沮授等一干謀士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卻也無法勸阻袁紹這瘋狂的行動,一方面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猜測,另一方面,這次袁紹是真怒了,發狂的袁紹,可沒幾個人能阻止。
也已經深了,一行六騎人馬賓士在官道之上。
秦天目光有些深沉,目光迥然的遙望著南方,再過不久,就能抵達黃河入海口了,冀州風聲鶴唳,袁紹大肆出動兵馬,卻也給秦天製造了機會,憑這逢紀身上的令牌,輕鬆地渡過一道道關卡,黃蓋的船隻已經等在那裡,只是入海口處,卻臨時建造了一座水寨,專門用來防備秦天從此脫逃。
雖然袁紹手中,目前並沒有什麼像樣的水軍,不過卻也並不是拿秦天沒有辦法,至少,如果沒有逢紀幫忙的話,秦天要抵達這裡,很困難。
秦天身後,逢紀臉sè蒼白,握著馬韁的雙手有些發白,不住的顫抖著,在他身後,藤方和王雙兩人一臉的凶神惡煞,虎視眈眈,只要他敢有絲毫的異動,便立刻將其斬殺當場,主公已經說了,只要這老小子敢跑,就不用客氣,一刀砍了。
得到了秦天的准許,王雙和藤方看向逢紀的眼神也不一樣了,你跑啊,快跑吧,否則老子斬誰去?
感受到身後兩尊凶神炙熱的目光,逢紀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地,秦天當初的話,他可是就在跟前,逢紀能夠從秦天的語氣中感受到,那絕不是說說而已。
“鄒姐姐,我們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一道輕靈中略帶些稚嫩的嗓音響起,逢紀不由得回頭看去,說話的,正是那位本該已經成為袁家二少nǎinǎi的甄家少女,所謂同人不同命,相比於逢紀的遭遇,甄宓可說是在天堂一般,那位殺起人來冷厲無比的女羅剎,對這位少女卻照顧有加,而一行人就連秦天對她也多有遷就。
“主公?”鄒玉蘭抬頭,看向秦天。
“嗯,休息一下也好,今晚要過水寨,休息一下,養足jīng神。”秦天看了看天sè,點點頭道。
逢紀心中無比悲憤,都是階下囚,這待遇怎麼就差得這麼多?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誓死如歸,雖然是袁紹手下重臣,也是冀州名士,這時代文人講究風骨,講究誓死如歸,逢紀在一開始,也確實這樣做了,但當冰冷的鋼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逢紀最終沒能堅持到底。
五天的時間,在死亡的脅迫下,一連幫秦天詐開六道關卡,十三員守將因自己而死。
“逢紀?”秦天坐在火堆旁,一邊跟眾人一起烤火,一邊開口道。
“小人在。”逢紀聞言,生生的打了個激靈,這幾天可是真正見識過秦天的手段,面對秦天,即便秦天臉上帶著笑容,他依然感覺一股發自內心的心寒,同樣身為君主,但秦天身上的殺氣和魄力,卻比袁紹濃多了。
“這是最後一道營寨,今rì過後,我會依約放你回去,過了這道營寨,你便zì yóu了,何去何從,你可自行選擇,擎天隨是亂臣賊子,卻也絕對一言九鼎,你助我透過此寨,今後你我便形同陌路。”親聽啊用一支木棒挑著火種的柴火,不時有火星迸出,發出一陣輕微的爆響。
逢紀聞言,心中不由苦澀一笑,現在的他,還有選擇嗎?
從幫秦天詐開第一道關卡開始,逢紀就知道自己沒了退路,作為最早跟隨袁紹的謀士,要說對袁紹的瞭解,整個冀州乃至整個天下,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平心而論,拋開家世不說的話,作為君主,袁紹甚至不如眼前這個被天下冠以亂臣賊子的傢伙,論心胸,袁紹並不算寬廣,論氣度,袁紹有識人之明,卻無用人之能,論魄力,易地而處,袁紹絕對做不到秦天這種水平。
除了高貴的身份之外,袁紹比不上秦天,甚至比不上被他們扁的一無是處的公孫瓚,要說能力,也不是沒有,至少比同樣家世背景的袁術強很多,否則當初逢紀也不會選他。
“吳侯言重,古人云,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袁本初雖家世顯赫,奈何為人剛愎自用,非明主之選,紀雖不才,卻也不願隨其而亡,若吳侯不嫌逢紀才疏學淺,願隨侍吳侯左右。”已經到這裡了,往前一步,以江東水軍之利,定能返回江東,威脅已去,或許跟著秦天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是嗎?先生千萬別勉強,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