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也不多說了。”甄宓幽幽的嘆了口氣,這樣一來,自己嫁入袁家,恐怕絕不會像甄堯說的那麼輕鬆。
甄堯苦澀的看著這個冰雪聰明的妹妹,心中不由一酸,想要勸慰,只是到嘴的話,卻發現喉嚨乾澀,硬是說不出來,那纖弱的身影,本該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如今看上去卻是那樣的無助。
袁熙坐在馬背上,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彷彿隨時可能飛起來一般。
袁紹有三個兒子,長子袁譚,xìng情剛猛,不識曲直之道,不為袁紹所喜,只是卻是嫡出長子,袁紹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三子袁尚,為人機敏,也有勇武,袁紹對此子頗為喜愛,如今袁紹雖然還沒達到歷史上最鼎盛的時期,治地也只有冀州一州之地,不過袁譚和袁尚之間暗地裡的爭鬥卻已經非常激烈。
至於次子袁熙,xìng格較為軟弱,耳根子軟,沒什麼主見,袁紹也不怎麼待見,而袁熙也清楚自己的分量,並沒有加入這場奪嫡之爭,倒也樂得自在,不過平rì裡,卻跟袁尚親近幾分,也因為這個原因,袁紹對袁熙還是不錯的。
和甄宓第一次見面,還是當初袁紹剛來冀州,屬地只有一個渤海郡的時候,當時董卓剛剛進京,天下還沒有現在這麼亂,一次偶然外出遊獵的時候,非常偶然的碰上的,當時一見之下,驚為天人。
只是當時袁紹只是一個小小的渤海太守,而甄氏遠在無極,袁熙也清楚,當時如果去求親,多半會被拒絕,而且當時的甄宓還比較青澀,所以袁熙也就按耐下這份躁動。
如今,袁紹成為了堂堂的冀州牧,諸侯盟主,作用冀州,勢力更是堪稱關東第一諸侯,袁熙的心思也活泛起來,請了袁尚幫自己說項。
袁尚本就有意拉攏袁熙,自然一口應承下來,跟袁熙一起去懇求袁紹,而袁紹,在這一點上,也沒怎麼推辭,本來就在想著法子吞併冀州這些威脅到他的商戶,結親,是一個兵不血刃的好辦法,至於甄逸是否答應,袁紹沒想過,對於袁紹而言,甄氏就是一隻隨時可以踩死的螞蟻,根本不需要顧忌他們的想法。
如今既能抱得佳人歸,又能為家族分憂,兩全其美,也讓袁熙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反回鄴城。
甄家雖然是商賈之家,但立足冀州也有上百年的歷史,嫁女自然不能草率,這一行足足有一千五百人馬,除了五百隨行護衛之外,剩下的大都是甄家送來陪嫁的家丁、侍女,這麼多普通人,即使再趕,也走不了多快,讓袁熙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照這樣的速度,來時只需要三天的路程,回去恐怕十天都是往少裡算的。
看了看天sè,正是黃昏,夕陽斜照,在大地上留下一抹殘紅,袁熙回頭,對逢紀道:“元圖先生,前面就是下曲,如今天sè已經不早,不如今夜就在此歇息一晚,明rì再趕路如何?”
逢紀看了看天sè,點點頭道:“一切依公子意思辦。”
走了大半天,無論軍士還是甄家送來的這些人,都已經疲乏,聽聞很快就可以休息,不由得都打起了jīng神,加快了腳步,速度竟快了不少。
天漸漸地黑了,臨近下曲,卻是一片丘陵,數十里荒無人煙,就是平rì裡喜歡往山裡野外串的玩家也很難看到,因為這一帶並非練級的地區,根本沒什麼油水可撈,袁熙想要去安慰一下車裡的嬌妻,只是卻被逢紀阻止:“二公子,此處地勢複雜,我等還是小心為妙。”
雖然在冀州,不太可能有人找袁氏的麻煩,但也不得不謹慎,而且這裡地勢確實非常險要,冀州雖然是袁紹的地盤,但當初黃巾起義,冀州就是發源地,至今還有無數黃巾在冀州境內活動,不是加入黑山賊,就是自己佔據山頭,當山大王,這種地方,最容易出這種亂匪。
袁熙本身並沒有什麼主見,聞言想想也覺得有理,便答應下來。
看著漸漸黑下來的天sè,周圍的連綿山峰,突然間看上去,有種非常yīn森的感覺,天上也看不到月亮和星星,彷彿被烏雲給遮住了,根本借不到光芒,逢紀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很不好的感覺。
回想了一下這一路的種種,甄家眾人面sè都不好看,但這並不難理解,甄逸並不是廢物,袁氏打什麼主意,應該不難猜出,只是借他個膽,也不敢打這行人馬的主意,除非他想甄氏滅門。
除了這些之外,並沒有其他異常,逢紀想不出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逢紀還是覺得穩妥一些好。
“呂曠、呂翔”
“末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