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總是夢到惡鬼索命?”
她緊咬著嘴唇,使勁搖頭:“沒有,我很好……”
很好?鬼才信!
我也不客氣了,事關重大,我乾脆來個單刀直入!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最近一定有冤魂找你索命,因為去年的時候學校裡有兩個女生因你而死!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件事千真萬確,人人皆知,昨天晚上,有人用你的髮飾施邪術,想要咒你,是我幫你破解掉,搶回了髮飾,如果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非要遮遮掩掩,那我只能告訴你,找你索命的人還會再次下手,她恨你入骨,不死不休……”
“夠了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她步步後退,驚恐地看著我,捂住了耳朵,就像一隻突然受了驚嚇的小兔子,倒退幾步之後,不顧一切地轉身就跑,遠遠的逃離了。
我追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看著她踉蹌的背影,嘆了口氣,有點後悔。剛才好像不應該說的那麼直接,以至於把她嚇跑了,但是她這性格,要是不逼她的話,她又什麼都不肯說,結果逼她,還嚇跑了。
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總有一天她還會來找我的。
“如果遇到什麼危險就來找我,你一定要記住!”
我對著她的背影喊了兩遍,雖然她沒回頭,但我知道她一定能聽得見,並且,一定能記得住。
搖了搖頭,我轉過身也準備回去了,不料剛一轉身,就見身後不遠處竟然站著一個人。
南宮飛燕!
她還是昨天那一身裝束,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那像是會說話的眼睛裡,流露出了異樣的神采。
剛才我們說的話,她應該不會聽見吧?我心頭忐忑。
我本想轉身走開,她卻忽然笑了下,對我說:“對女孩子不可以這麼暴力的,一定要溫柔,看,把她嚇跑了吧?”
“這個……我回頭看了看那女孩消失的方向,苦笑了下,心裡卻想,難道她剛才真的沒有聽見?
我卻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對話,也不知為什麼,一見到她,我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心跳加快,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就好像,多看一眼,我的魂兒都要飛走一樣。
還好,她盯著我看了片刻,就收回了目光,轉身要走,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過頭說:“對了,下週一你們有我的課,還記得我說過要講什麼嗎?”
“論秦始皇的功與過……”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記得就好,嗯,不要遲到哦。”
她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開了,竟絲毫沒問我們剛才在談什麼,我不由鬆了口氣,看來,她應該是並沒有聽見吧。
嗯,對了,她是新來的老師,對那個叫辛雅的女孩一定還不瞭解,否則的話,剛才她看我的眼神恐怕就不會那麼自然了。
這一切,就這麼過去了,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校園裡依然一片平靜,並沒有因為昨天的流氓事件而改變什麼,頂多,也就是大家扯皮時候的一個話題而已,我也樂於參與其中,反正沒人知道,他們口中的“流氓”其實就是我。
唯一有變化的,大約就是那個女孩了,接下來的兩天裡,我並沒看到她,也沒有透過別人去打聽什麼,該來的早晚要來,我就不信,下一次當她出現狀況的時候,她會不來找我。
不過我有點遺憾的是,那個髮飾被她拿回去了,不然的話,我還可以試著從禁忌筆記上面找找方法,看看能否透過這個線索,找出那個幕後的施術之人,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也無從查起。
但糟糕的是,那天我在食堂拉著她跑開的一幕,還是小範圍的被一些人知道了,再加上那天曆史課,我和她坐的很近,這就成了證據之一,整天閒的難受的男同學女同學們,這就算是有了新的話題,整天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還有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來找到我,告訴我別昏了頭,自己找麻煩,但我每次想借此問個究竟的時候,他們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就納悶了,既然都不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那一個個的裝什麼神秘,人云亦云的,湊什麼熱鬧?
兩天下來,我就有點頂不住了,雖然我的性子也比較冷,但我可做不到心如止水,此時,我才有點理解了那個女孩的心情,那種被人在身後指指點點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不過學校裡就是這麼回事,你要是越在意,越想解釋的事情,那就越是一團糟,我懶的跟所有人辯解,也沒再跟辛雅見面,又過了兩天,這謠言竟然就慢慢的消失了。幾個同學說我這是浪子回頭,認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