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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從那之後,他就經常在半夜看見那個人臉,或者是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整個人都快嚇的崩潰了,覺也不敢睡,上課也沒精神,同寢的幾個人也是讓他嚇的一個個疑神疑鬼,除了楊晨之外,那幾個人都離他遠遠的,甚至早就有人偷偷去申請換寢室,只不過是學校沒批罷了。

一直到今天早晨,他好不容易又捱過了一個不眠之夜,於是一個人在寢室裡矇頭大睡,心想這大白天的,總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可誰知這一覺睡下去,也可能是這麼多天精神太過疲乏,躺下去很快就人事不省了,之後的事,就像是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場夢,醒來後多少有點印象,但已經記不清了。

葉祥飛講完了他的經歷,我的腦子裡就浮出了兩個疑問。

一是315寢室如果真的有什麼鬼怪作祟,為什麼單單找上了他,難道只是因為他靠近那面牆?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他的上鋪還睡了一個人,為什麼不找那個人?

二是聽他的描述,還有剛才的那一系列事件,我覺得他並不是被鬼上身了,原因很簡單,被鬼上身的人,基本是不會記得鬼上身時候發生的事情,不可能像葉祥飛一樣,還記得一些模糊的片段,就像是我給他那一拳,他就記得。

那麼,如果不是鬼上身,難道真的只是像老校醫所說的,是他自己胡思亂想的,他只不過是在發癔症,或者說,妄想症,精神病?

我思來想去,這件事,還是得等楊晨把寢室牆壁刨開之後,才能見分曉了。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驅魂針,試探一下,如果葉祥飛體內有鬼魔邪靈,就能被驅趕出來,但我實在不知道這驅魂針該往哪下針了,想想還是算了,萬一真把他扎傻了,那我可攤大事了。

這天下午,阿龍顛顛的跑回來說,已經準備好刨牆的工具了,楊晨叫我們一起過去。

當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一屋子人都在,葉祥飛的床也挪開了,見我們都到齊了,於是鎖了門,關了窗,楊晨帶頭,開始刨牆。

說是刨牆,但他卻先抄起了一把刷子,旁邊有個水桶,他從兜裡掏出個什麼東西丟了進去,然後盯著水桶,稍等了大約一分鐘左右,再把刷子蘸飽了水,開始在牆上用力刷了起來。

阿龍在旁邊嘀咕:“他這是刷牆啊,也不是刨牆……”

不過我卻看出了門道,他這是想把牆弄溼,牆皮軟掉,然後剷掉牆皮。

楊晨很快就把半邊牆都塗溼了,不過說也奇怪,他的刷子上明明蘸滿了水,但刷在牆上的時候,居然沒有水流下來,就好像那水到了牆上,就迅速的滲透了進去似的。

有人要上去幫忙,他也不用,塗了牆之後,又拿起一把鋒利的剷刀,開始鏟牆皮。

我看的有點驚奇,他這不但工具專業,動作也很熟練,就像個多年的老瓦匠似的,一把剷刀上下翻飛,就見那牆皮軟的就像爛泥似的,刷刷刷的跟下雪似的,大家都退開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楊晨一個人施展,只片刻的功夫,上面的一層牆皮就都被剷掉了。

旁邊一個人驚訝地說,這也太快了吧,我們家裝修那次,也這麼幹過,但是灑了水怎麼也得等一段時間才能溼透,他這個怎麼直接就軟了?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為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楊晨身上,就見他剷掉牆皮之後,露出了下面的砂漿層,不過很薄,而且這房子年深日久,砂漿層已經脫落,楊晨揮起剷刀,三下五除二的,把這砂漿層也給剷掉了,露出了下面的紅磚。

這回我也驚訝了,要知道,這砂漿層就是水泥啊,牆壁上塗的白灰可以輕鬆剷掉,怎麼這水泥也軟的跟豆腐似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楊晨的身上,他抹了一把汗,把剷刀放在一旁,又拿起一個鐵釺,一把橡膠錘子,在牆上找了個較大一點的縫隙,把鐵釺塞了進去,然後掄起錘子,悶聲悶氣的砸了起來。

也沒見他用太大的力氣,發出的聲音也很小,橡膠錘子麼,本身就是防止動靜太大的,就見他接連砸了大約十幾下,鐵釺已經進去了一半左右,然後用錘子橫向用力一砸鐵釺,隨後那塊紅磚就被撬了出來。

楊晨伸手抓出那塊紅磚,用力一扳,紅磚就下來了,他抓著紅磚,回頭對我們笑道:“怎麼樣,一點動靜都沒有吧?接下來的程式跟我剛才一樣,你們誰來?讓我歇一會。”

有人自告奮勇上去了,從楊晨手裡接過鐵釺和錘子,按照他的方法,繼續砸了起來。

這一次的效率卻要慢許多了,根本沒有楊晨那麼輕鬆自如,幾個人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