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挑了挑眉,這醉煙蘿茶館還真是招男人,也難怪畢竟取得名字就不像茶館,等名字修大門的時候,連同門上的牌匾也一併取下來,省得麻煩,自己既要搞定煙蘿,還要對付這樣多的情敵。
雲鶴見秦烈半天未說話,用手在秦烈面前晃了晃“喂,回魂了!”
秦烈打掉雲鶴的手,不耐煩的道“這樣晚了,雲大夫不是該回府了嗎?”
雲鶴點了點頭“我是聽說這邊出了事情,本已回府,這才匆忙間趕了過來”雲鶴四下打量下“還真的出事兒了?是誰這樣缺德將大門都砸了!”
“哼,還不是要感謝你家的好王爺~!拜他所賜!”秦烈自鼻孔中擠出一個“哼”來。
“平王?這怎麼可能,今日我與平王在一起的!他情緒已穩定下來,而且已然忘了煙蘿”雲鶴一拍腦袋“王妃?”
“王妃白日出去說要燒香為王爺祈福,拜託我看護平王!結果一去就是大半天,回來的時候面色也不太好!我給王妃診脈,她似乎受驚過度,問她怎麼回事,她家丫鬟也是三緘其口。難道她來此砸了店”雲鶴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不可能啊,王妃一向識大體,很得當今帝后的喜愛。”
“有什麼不可能的,自古以來因愛生恨的事情比比皆是,你還是回去看好你家王爺別讓王妃有機會傷害王爺!”
雲鶴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都是痴女子,更何況是皇家的女子!罷了!”
“秦兄,我是來看煙蘿和瑤兒的,不知道是否方便!”
“不方便!夜已深了,男女授受不親!”秦烈攔在了雲鶴面前,雲鶴堅持道“並非雲鶴不知此時夜已深了。只不過經過這一日的折騰,雲鶴只怕煙蘿姑娘體內的毒會再次反噬。
秦烈鬆開鉗制雲鶴的手,樓上已傳來煙蘿的聲音“雲大夫,請上來吧!”
雲鶴看了一眼秦烈,秦烈只得放雲鶴上前,隨之秦烈也隨著走了幾步,只聽煙蘿道“秦烈,你守著大門!”
秦烈回頭看了一眼破敗的房門,不死心的道“煙蘿,你確定讓他一個人上去?男女授受不親!”
雲鶴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的自己跟禽獸一般。
二樓之上再沒半點聲音傳來,秦烈不忿的衝著破敗的門楣重重的擊了一下,大門發出轟隆的響聲,對門的胖女人自門後探出頭來。
看到秦烈凶神惡煞的樣子,哐噹一聲將房門閉合,接著是上了幾道鎖的聲響。
秦烈苦笑道“堂堂獵妖師,今日居然被妖所迷惑,真是太丟臉了”說著很是無奈的抱著頭躺了下來。
煙蘿在樓上已將雲鶴與秦烈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這是她所聽到的愛情第三種境況了,因愛生恨,不覺得心底感慨,看來愛情真是一門博大的課題。
如此想著雲鶴已到了門外,伴隨著輕聲咳嗽是輕柔的叩門聲“煙蘿姑娘我可進來嗎”
房門自動開啟,雲鶴進入期內,內裡的陳列如舊,穿過層層珠簾和紗幔,煙蘿半倚在床上的美景,實在讓大多數男人都按耐不住。
雲鶴不由自主的手腳似飄了起來,煙蘿本是閉著眼的,雲鶴進入的同時,她張開了眼,一雙美目被長長的睫毛遮蔽著,墨黑色發用青碧色的巾帕綰住。
雲鶴還未說話,煙蘿已嫵媚的笑“雲大夫,讓我來猜一猜你在想什麼!”
“啊?”雲鶴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煙蘿看著雲鶴面色的變化,繼續笑著道“雲大夫一定在想,這樣美的女子怎麼就是妖呢?”
雲鶴的臉刷一下變作全紅,煙蘿笑的更大聲了。
“煙蘿姑娘!”
煙蘿突然收攏笑意,臉上現出一抹淒厲“你既是知我是妖,還敢來,不怕我掏出你的心來吃掉?”煙蘿鬼魅般輕盈起身,雲鶴壓根沒看到煙蘿是怎樣起來的。
待他感覺到之時,煙蘿的手已扼住他的咽喉,他艱難的一字一句道“姑娘你別誤會,我沒惡意!”
“姑娘?到現在你還當我是普通的凡人嗎?我不是妖嗎?你們凡人人人得而誅之的妖?”
“煙蘿姑娘,你雖是妖可終究沒害過人,不害人的妖和害人的人比起來,雲鶴更願意與要做朋友!”
煙蘿的手稍微鬆開了些,雲鶴終於可以暢快的呼吸了,他半蹲下身子,費力的喘了幾口氣。
煙蘿沉吟著,這人看著呆呆傻傻,倒是心思至純,如此看來今日來的捉妖師該不是他招來的。
“姑娘,讓雲鶴給你把把脈!”說著雲鶴不由分說的拿起煙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