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嘛,玉兄你放心,這個我便能搞定!”
“你!”玉錦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烈“搞定我們老闆娘?”
“對啊!憑藉我在長安城混跡了十幾載的春秋,什麼樣的天姿絕色沒見過啊。我跟你說啊!”秦烈滔滔不絕起來,玉錦那廂卻是睡著了一般,趴在桌上。
秦烈一個人吐沫橫飛說了許久,周圍卻很安靜。一轉頭,正看到玉錦已伏在案几上睡著了。
秦烈搖了搖頭,四下看看,取過來一張桌布,先是聞了聞。茶館的桌布上都帶著淡淡的幽香,這才放心的蓋在玉錦的身上。
這才來得及四下打量,這是一間雅室,燭火雖是微弱,秦烈還是看的清楚,簡潔傢什之間,隱隱與普通人家的不同,門窗陳列都極致簡單,除了窗臺上養著的那盆花,看不出是怎樣的品種。
也是青碧的寬厚的葉片。潔白的花苞,極濃重的幽香遮蔽之下,隱隱
一股淡的腥氣直衝鼻孔,秦烈下意識的靠近,越近越覺得那未綻放的花苞之內似乎沉睡著什麼,秦烈覺得自己的心臟躍動的很是厲害,彷彿伸出手來觸碰便會觸及到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可他還是伸出了手掌,越來越接近,近的指尖已輕觸到潔白的花苞了,那潔白的花苞突然化出一張厲鬼的臉孔。一口咬向秦烈的手掌,秦烈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已被輕輕帶開,秦烈看到腰身之上那根青碧色的絲帶,涼涼滑滑的。順勢回到主人的手中。
而那抹青碧色的倩影,卻在眼前姿態優雅的化出一道青碧色的光芒,光芒罩在花苞之上,那鬼怪的臉,這才慢慢平靜下來,最後潔白的花苞已然閉合。恢復清秀可人的樣貌,室內再次被清幽的花香所充盈。
秦烈眼中的煙蘿,似天女下凡一般,秦烈傻傻的看著她一時竟忘了要開口說話,只覺得自己的後脖領似被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掌提溜著,眨眼的功夫已到了門外。
天邊已露出魚肚白,秦烈還在痴痴的盯著眼前這冷麵不發一言的女子,可她卻毫不吝惜的將自己朝門外一丟,轉身又要離開。
“喂,等一下”
“什麼事!”
“你,這麼晚了,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外面,算是哪門子待客之道!”
“夜深了,恕不待客!”煙蘿說著又朝裡走了一步。
“姑娘,你不要如此無情嘛。你看看人家一個人在外面很不安全的!”
“你這個人,臉皮真厚!”煙蘿說著轉頭不再理會秦烈。
“姑娘,你也是有些法術之人吧,你若不是獵妖師,便是修仙之人,你看咱們是同路的,你便讓我進去吧!”說著秦烈已擠到門口,想要如此擠進去。
下一秒鐘腳下一空,卻被重重的丟到街市之上,一個人揉了揉屁股,爬起來憤憤的道“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玉錦無奈的搖了搖頭“煙蘿,這人我看也不是什麼壞人,你就放他進來住一晚也沒甚大礙!”
“玉錦,你最近很奇怪,剛剛你明明沒有睡著,為什麼不阻止他?”
玉錦收斂了笑容“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沒走!”
“這是何意?”
“不可否認,你對這個秦烈感興趣!”
“又在胡言,你有空想秦烈,不如想想下一位宿主的線索!”
“遵命,老闆娘!”
“這裡也沒有外人,不要叫老闆娘了!”
“這個秦烈,你真不打算要他進來?”
煙蘿不語,只是看著那多潔白的花苞出神了許久。
“咳咳,我明日有事要去一趟巫山,看是否能找到些許線索,妖王那邊會派更多的妖魔鬼怪前來試探,若是有秦烈在,他獵妖師的身份也許會對你有所助力!”
“這三隻遊魂放在這裡也許並不安全,得找個何時的地方寄存!”
“煙蘿,你先別擔心,我再想想辦法!”
“沒想到這麼容易便被那個獵妖師發現了,那小子修為不高,若是來了法力高強的妖魔活著獵妖師,那時候才真的麻煩!”煙蘿沉吟了許久。
正說著,外間已有難聽的歌聲響起,鬼哭狼嚎一般,玉錦笑笑道“看來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這是你請的神,你去解決!”
“這個我可愛莫能助,人家看上的可是你,不是我啊!”玉錦避開煙蘿要殺人的眼神,不怕死的加上一句。
“我看,莫不如你便收了他算了!”說著玉錦腳底抹油溜了。
那秦烈靠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