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的,難道你是胡謅的不成?”
“呃,咳咳,怎麼會,我家世代相傳的醫書的確如此記載,只不過,我從未真的見過鬼神而已。”雲鶴邊說,邊朝後退了一步,他怎麼覺得此時的氛圍有些古怪呢?
難不成自己的推斷是對的,這床上孱弱的佳人,竟然真的是鬼怪妖邪?若是如此,那可得把平王看好了,若是有半點差池,豈不是要出大亂子。
想到此處,他向雲錦抱了抱拳“雲某還有其他事情,待秦兄弟回來,可到雲家莊找在下,在下定當前往。”
玉錦送走雲鶴,再回身問啞婆婆,她與秦烈到底遇到了什麼,怎麼整座醉煙蘿茶館之內,被陌生的妖氣所充斥,到如今依然久久不去。
啞婆婆啊啊的連連比劃著,玉錦這才明白了大半,原來他離開不久,便有一群黑衣人,將他留下的結界破除,同時打暈了秦烈和啞婆婆。等他們醒來,發現在一座孤零零的山頭之內
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回到茶館,剛到門口便遇到了雲鶴。
玉錦覺得啞婆婆眼神閃躲,可此時也不便多問,便要她去烹藥。
再說秦烈,出了茶館,飛身掠去,衝著南方不停的飛馳,一路上撞翻了很多路人,甚至被一輛飛馳而來的馬車撞的飛了出去,他也沒有停下來,而是就著朝外摔去的勁力,在半空中翻轉了幾個個兒,依然飛身而出。
那匹撞了他的馬,卻雙蹄朝天,大聲嘶鳴,半個馬車的車身已仰起來,秦烈匆忙回身,衝著那匹驚了的馬奔了過去。
那馬兒卻沒有半刻要停下來的意思,這是一輛沒有車伕的馬車,車身在半空中顛來倒去,內裡不斷有女子驚惶的喊救命的聲音傳來。
秦烈緊追不捨,不遠處便是萬丈深淵,秦烈緊接著翻滾了幾個個兒,便縱身跳上馬車,使勁勒住馬韁繩,誰知那馬兒受驚過渡,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秦烈使勁全身解數也不能讓馬兒停下來,他也來不及多想,跳進車內,內裡一片黑暗。只聽一女子不住的喊著救命
秦烈想都沒想的斂住女子纖細的腰身,眼見著奔騰的馬車,已近山崖,秦烈帶著女子一個翻身摔在半山之上的樹椏之上。懷中女子嚶嚶的哭著道“公子,我怕!你千萬別放手啊!”
秦烈也未看女子,忙著抱住樹椏,衝著懷中女子頭都沒抬一下的道“姑娘莫怕,在下這便帶你上去!”
接著藉助短劍之力。一寸寸的朝懸崖之上挪動。
可懷中女子的身體卻越發的沉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已壓得秦烈胸口窒息般透不過氣來。
秦烈的手指也開始僵化,只有那柄短劍,還在懸崖上閃著華光。
“姑娘,你怎麼變得這樣沉”秦烈這才想著看一看那女子的臉孔,不成懷中的佳人,竟然是一隻陰陽臉的妖。
那妖喋喋笑著,化作一道黑煙,自秦烈身上竄了出去,秦烈只覺得身體之上一疼。胸口已有一道抓痕,血就那麼淌了下來。
“蘭兒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捉妖師,原來這樣好騙,居然連老孃的味道都無法識別!”
“你,你是妖怪?”
那張一面嬌嫩如花,一面陰森可怖的臉孔靠近秦烈的臉道“我不是妖怪,也不是鬼,不妖不鬼,半妖半鬼!”
“師傅說。這世間妖便是妖,鬼便是鬼,都有弱點可循,可最難以應付的便是半妖半鬼的活死人!”秦烈眼中精光一閃。
那妖物仰天長笑“想不到。你還不是無知的一無是處!既然你知道知道我的利害,便求饒吧,求饒我便饒了你!”
“求饒,這個師傅沒教過我!”
“你當真不求繞?”那妖物那隻嬌媚的眼眸突然化作黃綠色,很是陰森,指甲突然變長。其上烏黑烏黑的散著怪味。
那雙瘦骨嶙峋的爪子,在半空中亂舞,須臾間,一個與指甲同色系的法界運轉開來,不斷有怪異的氣體在秦烈的刺進秦烈的身體,不住有細小的傷口出現。
秦烈一口鮮血噴出,那血滴落在法界之內,烏黑的顏色淡了一分,秦烈面上一喜,口中念決,一會兒的功夫用鮮血結出一個血咒,微紅的結界下,妖物的法界頓時被吞噬的渣兒都不剩。
那妖物,背上生了一雙巨大的臂膀,似一隻巨幅的蝙蝠,直衝著秦烈的脖頸而來,羽翼所到之處,山石被拍的粉碎。
秦烈眼見著黑壓壓的勢力洶湧而來,卻不多不閃,任憑那“吸血蝙蝠”吸允自己的鮮血。
脖頸之上傳來的劇痛,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