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形象,而自從秦寬結婚之後,他身上的稜角就收得更加徹底了,讓人一眼望過去,很難想像他竟然會是海州秦家的當家人!
時間,真的會改變很多東西。
“你見到阿蕪了?”秦寬才剛坐下來,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直接問道。
嚴刑一臉平靜的點頭道:“見到了。”
秦寬的臉色更急了:“那她現在到底怎樣?你都查了些什麼東西出來,趕緊告訴我啊!”
在飛機上坐著的那兩個小時,他什麼都沒想,盡去想寧蕪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了。
嚴刑仍舊是一臉平靜,他順手開啟抽屜,把劉壯能查到的關於寧蕪和羅恩的資料,全都扔在了秦寬面前。
秦寬飛快的拿在手裡看了下去,臉色越來越驚訝。
看完之後,秦寬拿著這些資料,驚訝的看著嚴刑道:“這個叫羅恩的傢伙,是怎麼冒出來的?”
嚴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年我們不是查到阿蕪有在加州出現的痕跡嗎?而這個羅恩正是加州出身,阿蕪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和羅恩認識的。後來阿蕪再次從加州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裡頭,恐怕就有這個羅恩的手筆!”
秦寬話一出口,自己也想到了這些問題。
他臉色一沉,道:“你和那個羅恩,也見過面了?”
嚴刑點頭,沉聲道:“這個羅恩很不簡單,說話行事全都滴水不漏,讓人看不清深淺。阿蕪跟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只怕遲早會被羅恩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秦寬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阿蕪既然能和這個叫羅恩的交上朋友,如今回國了也進了羅恩的公司上班,就可見他們之間的私交一定不錯!你在這裡這麼埋汰人家,要是讓阿蕪聽見了的話,只怕對你意見更大了!”
嚴刑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
他雙手握拳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陰沉的看著秦寬道:“秦寬!我看在你是阿蕪表哥的份兒上,對你一再容忍,可你也不要太過分了!當年的事情到底是誰的錯,我不說,難道你就能夠逃避得了責任了嗎?!你現在要是還一心惦記著諷刺我的話,那阿蕪的事情我也不敢勞煩你了,我們還是各做各的,各看各的本事吧!”
嚴刑原本是不知道秦寬和寧蕪之間真正的關係的,只是寧蕪失蹤之後,嚴刑讓劉壯花了大力氣去寧蕪在那段時間的行蹤,自然就查到了海州,也查到了莊宛筠身上。
他的心中就起了疑,直接去問了秦寬。
秦寬當時也滿腦子火氣,不假思索的就把寧蕪的真正身世告訴了嚴刑,當場就把嚴刑給震住了!
一聽嚴刑提起當年的事情,秦寬這脾氣,就再也沒辦法硬得起來了。
他沉臉道:“在這四年裡,關於當年的事情,你我已經爭執辯論過無數次,如今已不必再提。我們就說現在!你既然已經見過了阿蕪,那肯定是和阿蕪有所接觸了?她的態度如何,可說了是否願意原諒你我?”
嚴刑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的道:“阿蕪要是肯原諒你我的話,我就不會連她回國的事情都不知道,還是偶然知道的了!阿蕪已經明說了,她已經把過去的事情都忘記了,既不怪誰,也沒有要和誰和好的打算。也就是說,你我現在對她來說,和陌生人無異!”
秦寬倒抽了口涼氣!
“阿蕪真的這麼狠心?!”秦寬不死心的追問道。
嚴刑冷笑道:“阿蕪的性子,你不也同樣很瞭解的嗎?這話到底是不是她親口說出來的,難道你還會判斷不出來?忘了告訴你,阿蕪還說了,如果我們一定要繼續糾纏下去的話,她能消失第一次,就同樣可以消失第二次!”
秦寬頓時啞口無言。
以寧蕪那硬梆梆的性子,這種斷絕往來一般的話,還真是她說得出來的!
秦寬一陣頭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任由阿蕪這麼做?”秦寬也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難不成他們還真能眼睜睜的看著寧蕪,不去接近,不去聯絡,就這麼做個真真正正的陌生人?!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嚴刑凝睛道:“你不是說阿蕪約了我們今天見面嗎?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去見見阿蕪再做決定吧!”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勢如破竹般的決心,渾身上下還透著幾分不易被察覺的悲涼。
看著嚴刑那顯得特別孤單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