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寬哭笑不得的道:“小姨您放心,我是肯定不會再躲著您的了!”
既然現在莊宛筠已經和寧蕪正式牽上線了,秦寬肩頭的壓力驟減,瞬間就覺得好過了不少。
而莊宛筠在結束通話了和秦寬的通話之前,很快又做出了一個決定,吩咐了秦寬一件事情。
秦寬一聽就傻了,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以至於讓他聽錯了!
因為莊宛筠說的不是別的,竟然是要他去查查寧國樑這幾年在哪裡,又幹了些什麼,現在處境怎麼樣!
寧國樑四年半以前被寧老爺子親自開口逐出了寧氏,這件事情秦寬在當初調查寧蕪的身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而且也報給了莊宛筠知曉。
那時候的莊宛筠在聽了這個訊息之後,愣了好半天,最後什麼也沒說,仍舊滿腹心思撲在寧蕪身上,讓秦寬小心翼翼的再也不敢在莊宛筠面漆提起這個人了。
所以自從寧國樑被寧老爺子逐出寧氏之後,已經許久沒有人知道他之後到底去了哪裡、現在又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了。
現在莊宛筠突然提起他來,難不成,她這是要對寧國樑舊情復燃的節奏?
不應該啊!
這個念頭才剛剛在秦寬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就立馬又被他自己給拍飛了出去。
要說莊宛筠現在身邊也不缺追求者,而且這些追求者個個都還很不錯,至少在他們各自的工作領域也算是佼佼者,到哪裡都是能夠拎得出手的人。在這些人當中隨便提一個出來,那也要比寧國樑強上好幾百倍啊!
連這些人莊宛筠都看不上眼,更何況是寧國樑那種只知道啃老的無用廢物了?
想了想。秦寬心裡有些糾結的道:“小姨,您說您好端端的,打聽那人的事情幹嘛啊?我看啊,只怕連阿蕪都沒把他給記在心上呢,您又何必還要去打聽他的事情呢?”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自己給自己添堵麼?!
莊宛筠明白秦寬話中未盡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怎麼。我就不過就是讓你順便幫我打聽個人而已。至於讓你這麼為難嗎?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說到底。寧國樑畢竟是阿蕪的父親,有些關係是無論如何都斬不斷的。現在阿蕪都這麼大了,也有了自己的日子要過。我是擔心寧國樑這幾年過得不好,等他聽說了阿蕪的事情。說不定會去找阿蕪的麻煩。現在阿蕪好不容易回國了,我可不希望再有什麼糟心事情把她給惹急了。最後又把她給逼出了國去!”
秦寬的眉毛一跳一跳的,有些不敢相信。
“小姨,您說的真的假的啊?那人都沒信快五年了,會突然又冒出來嗎?再說了。就算那人這些年過得不好想要訛詐點什麼的,那他首先要找的,也肯定是青州寧氏的人啊。怎麼回去找阿蕪呢?”
在青州寧氏,有寧國樑的妻子和兒子。還有父親和兄弟。不管怎麼數,寧國樑要找人幫襯的話,那寧蕪起碼也是往後排的啊!
再說了,寧蕪和寧國樑的關係一向都很生疏,父女倆之間幾乎完全沒有半點親情。這麼一想,寧國樑就更加不可能找上寧蕪了啊!
雖然寧國樑和莊宛筠現在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過好歹莊宛筠也給寧國樑生了個孩子。所以即便莊宛筠在說起寧國樑的時候十分的不客氣,但秦寬卻不能當著莊宛筠的面也如此不客氣。
如此一來,秦寬每次在莊宛筠面前提起寧國樑的時候,都是以“那人”代替的。雖然他從來沒有明說過這個“那人”到底是誰,但是秦寬和莊宛筠心裡卻都比誰都還要清楚。
“雖然已經有二十一年沒有見過寧國樑了,但要說對寧國樑的瞭解,我也還是有幾分的。”莊宛筠平靜的道,“他這個人,最是欺軟怕硬,哪塊骨頭軟就喜歡咬哪個。青州寧氏雖然是他的家,但是寧老爺子餘威仍在,容婇葉又和寧國樑鬧得是不可開交。所以除非寧國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否則他是一定不會找上青州寧氏的。相反,阿蕪現在在京都,又是個女孩子,看起來可就比青州寧氏要好欺負得多了。以寧國樑的德行,他要是知道了阿蕪現在的近況,是一定會去給阿蕪添亂的!說不定,一旦從阿蕪那裡得到了好處,他還會像塊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
原來如此!
秦寬恍然大悟。
他也是被寧蕪常常表現出來的“剛毅”的一面給“迷惑”了。
想當初,他拿到手裡的關於寧蕪的資料,上面說的寧蕪可都是一個十分好欺負的小白花形象。在寧國樑眼中,寧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