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給他們安排。我想起我們也是兩個人,所以乾脆找他們搭夥,這樣大家就可以都有得玩,旅店方面也不必為難!”
寧蕪故作驚訝的打量著嚴刑:“沒想到嚴哥你也有這麼為人考慮的時候,我可真是半點也沒有看出來。”
嚴刑失笑道:“怎麼,那在你看來,我應該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寧蕪故作高深,看著嚴刑直搖頭。
嚴刑要是再跟她配合下去的話,那就是明擺著讓她捉弄自己了。
他破天荒的白了寧蕪一眼,讓寧蕪差點以為自己是眼花看錯了。
這可是嚴刑啊!
他竟然也會翻白眼?!
這要是傳了出去,只怕好多人都會被驚掉下巴吧?
“好啦,不開玩笑啦!”寧蕪自己也裝不下去了,忍著笑道,“你還沒有跟我說,秦寬和錢芊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可別告訴我,你什麼都沒套出來?”
嚴刑沒辦法,只好老實交代:“你說話小心點,這麼直接叫人名字,一會兒被人聽到了就不好了。我跟你說,秦寬和錢芊不是一般人,你要是能跟他們論上交情的話,對你將來有好處的。”
寧蕪心裡莫名的不舒服,冷著臉道:“以嚴大少的身份,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難道在嚴大少看來,我必須靠別人拿到好處,這輩子才能過得下去?”
嚴刑沒想到寧蕪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無奈的道:“你這是在瞎說什麼?我怎麼會有這種意思?雖然我對你的事情不太瞭解,但相信你也看得出來,其實我們應該是差不多的人。我怎麼看自己,我就會怎麼看你。我知道你雖然看起來隨和,但骨子裡十分傲氣,有些事情並不屑於去做。可是我們現在都太年輕了,而且基本上可以說得上是毫無根基。為了讓我們將來能有最大的底氣做自己的主,有些事情就算我們不想去做,也必須得去做。我跟你說秦寬和錢芊的特殊,不是想讓你做些什麼討好他們的事情,只是一聲提醒而已。如果你用得上的話,自然是好。如果無用,那你也不必往心裡去。”
寧蕪傻傻的看著嚴刑,半響沒有說話。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個百變的嚴刑,還有這麼能說會道的時候,並且苦口婆心的向自己解釋。
這真的是上輩子那個傳說中的冷麵殺神嚴大少嗎?!
她怎麼看都覺得和自己想象中的那個形象不太像!
其實她很明白,嚴刑本來沒有必要跟她解釋這麼多的。嚴刑是真的把她當做了朋友,才會跟她講這麼多。
就像這次一樣,嚴刑特地從京都趕到青州,說是來玩的,可腦袋不笨的寧蕪還是看得出來,他到底有幾分為自己著想。
說起來,自己今天給嚴刑看的臉色也不少了。
也難為他這一整天竟然都忍了下來。
寧蕪心中多了幾分內疚。
她低著頭,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開口道:“嚴哥,對不起,是我不會說話。最近心情不太好,老是容易發脾氣,還請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嚴刑瞪大了眼睛:“你竟然也會主動認錯?看你態度這麼端正,放心吧,我不會跟你計較這些小事的!”
說著,他還安撫似的拍了拍寧蕪的後背,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寧蕪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兩個人這一天堵的氣,彷彿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消。
兩人相視而笑。
“你們倆在那邊說什麼悄悄話呢?”拿著大堆烤肉早就和秦寬一起在旁邊的小木桌邊做下來的錢芊大聲跟二人打著招呼,“快過來呀!吃完了再繼續烤肉吧,不然烤肉太多的話,會吃不完的!”
“來了!”嚴刑應了一聲,將手上的肉串收拾一下往盤子裡一放,寧蕪接過盤子,兩人一前一後走過去坐了下來。
“阿蕪,你和嚴刑應該都還只是學生吧?”錢芊熱情的拉著寧蕪過去坐下,“你們現在肯定是在放寒假了?既然都這麼有空,你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到海州去玩幾天啊?現在正是滑雪的好時候,你們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們滑雪啊!”
“錢姐姐你們是海州人?”寧蕪笑著問道,“我聽說過海州,是個特別美麗的城市,尤其是冬天的時候。只是可惜,我還從來都沒有去過。”
海州雖然靠海,但卻是北方城市,冬天的時候尤其冷。海州的冬景全國聞名,不管是冰雕還是雪山,每年都吸引了無數的人前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