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句話,不承認也不否認,隨便你怎麼去想。總之想要從她這裡套得訊息出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李詩蕾又被寧蕪給噎住了。
寧蕪一副糾結的樣子,想了想道:“難得我今天和李姐姐投緣,如果李姐姐真想知道這件事情是真是假的話,不如等我回去問問爺爺或是三叔,有了確切的答覆,再來告訴李姐姐?”
去問寧老爺子和寧三爺?這要是什麼都擺到明面上來,那李家接下來還有什麼戲可唱!
“這個,還是不用了吧!”李詩蕾的表情比寧蕪還要糾結,“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寧二妹妹你不知道就算了,倒不必特地去麻煩寧爺爺和寧三叔了!”
寧蕪從善如流,笑道:“那我就都聽李姐姐的了!”
面對寧蕪的笑臉,李詩蕾簡直無處下手,心中氣餒得很。
她始終不太甘心,一直都陪著寧蕪身邊,時而拐彎抹角,時而直來直去,不動聲色的向寧蕪打聽著關於寧家的一些事情。
寧蕪一直笑眯眯的聽著,能說的她就應付一下,不能說的她就直接裝傻說不知道。以至於李詩蕾纏了她許久,竟然一丁點有用的訊息也沒能打聽出來,還沒讓李詩蕾察覺到半點不對的地方。
酒會結束,寧蕪跟著寧佑君走了。
直到這時,李詩蕾才發現,原本信心十足的她。竟然毫無收穫。
李康健對此也很無奈。
寧三爺比寧蕪那個小丫頭更難搞定,他簡直猜不透寧氏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他們現在只能等,等著寧氏那邊主動放出的動靜了。
坐在車上。喝了不少酒臉色也沒有變化一點的寧佑君笑著問寧蕪道:“剛剛在酒會上,沒出什麼岔子吧?李詩蕾是李家年輕一輩中少有的出色人物,你年紀還小,或許對她還不太清楚。不過在這個圈子裡面,李詩蕾的名聲可不小。”
寧蕪笑道:“李小姐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人,不過三叔你也別小瞧了我。你讓我做點別的事情我會做不好,不過別人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那可也不容易。”
她把李詩蕾向她打聽寧氏在京都的關係的事情告訴了寧佑君,並道:“我已經跟李小姐說過了。寧氏在京都是不是有什麼人脈,我是一概不知。原本我還打算替她向爺爺和三叔您打聽一下的,可是李小姐自己卻拒絕了,這可就怪不得我了哦!”
寧佑君大笑起來:“你這個鬼丫頭!”
寧蕪無辜的聳聳肩。眨眨眼睛,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沒辦法,李家人自己顧慮太多,想前進又想保住後路,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他們自己不把握住機會,實在是怪不得別人。
回家之後的寧蕪,立刻聯絡了在京都的嚴刑。
“阿蕪?”每一次接到寧蕪主動打來的電話,嚴刑都會覺得很驚喜,“怎麼。你這是改變主意了,打算到京都來走一走?”
“嚴哥,這事兒你到現在都還惦記著呢?”寧蕪有些哭笑不得。“這件事情我們不是早就達成了共識了嗎?我還以為你早就放棄了。”
嚴刑笑道:“我都去了青州好幾趟了,勞煩了你不少,自然是想找個機會回報你一二的。只要你一天不來京都啊,我就不會忘記這件事情的。”
寧蕪失笑搖頭,道:“不說這個了,嚴哥。你在京都人脈廣,知道的事情也多些。我想請你幫我打探些事情。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為難的地方?”
“你要打聽京都的事情?”嚴刑雖然有些意外,卻也沒有追問,道,“行啊,你把要打聽的人和事告訴我,我讓你給你打聽去。雖然不敢打包票這打聽來的情況能不能讓你滿意,但不管怎麼樣,應該還是能幫得上你一些忙。”
寧蕪既然找上了嚴刑,就沒有要跟他客氣的意思。
她把魏家和沈家的事情和嚴刑提了提,最後道:“我對京都的情況不熟悉,對這兩家人更是一無所知。寧氏想要去京都發展並無不可,只是這畢竟是一次很大的動作,不容有失。有關這兩家人的事情,只能請嚴哥你,多幫我打聽打聽了。”
魏家和沈家?!
嚴刑啞然,他沒有去問寧蕪在寧氏想要往京都發展時為何不找自己,只是搖搖頭道:“如果你是打聽這兩家人的事情的話,不必勞煩別人,我就可以跟你講一講了!”
“真的?!”雖然這訊息得來的有些快,但寧蕪其實並不意外,“那要是嚴哥你現在有空的話,不如現在就跟我講一講?”
畢竟魏家和沈家名頭都不小,嚴刑有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