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的去順從,只為了讓這個被折磨的過程能夠儘量縮短一些罷了。
江裴緩緩的伸出了他的手,向著最中間的那個女孩子伸了過去。
不是他不想大力的將女孩子抓過來,實在是因為他身上並沒有多少力氣,只能這樣罷了。
江裴的指甲很長,長得壓根兒就不想一個男孩子的指甲。而且他的指甲甚至還泛著幽光,仿若一柄利器,讓人忘之心寒。
“你,過來!”
江裴實在是沒多少力氣將手臂伸得更長,臉色一沉,陡然低聲喝道。
跪在中間的女孩子渾身一顫,顫顫巍巍的湊近了過去,主動將自己的白嫩的臉龐放在了江裴的掌中,甚至還抬起了頭,想要盡力給江裴一個微笑。
江裴的眼中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
他痴迷的看著眼前女孩子的臉龐,手指緩緩的在女孩子的臉龐上劃過。
哪怕江裴並沒有使出什麼力氣,可是他尖利的指甲還是在女孩子白嫩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不深不淺的指甲印。
女孩子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來。
原本對女孩子的表現十分滿意的江裴看見這一幕卻突然沉了臉,手下一用力,他的指甲就在女孩子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紅紅的印跡!
也不知道江裴的指甲到底是怎麼長的,明明他根本就用不出多少力氣,可是他的這一下揮動,卻愣是把女孩子的臉都給劃破了!
女孩子一聲尖叫,有血跡從她臉上的印跡處滲透了出來,掛在臉龐上,看得更加讓人覺得滲得慌。
江裴皺著眉頭道:“你鬼叫什麼?!”
女孩子的身子又顫了顫,趕緊閉了嘴巴,再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就連她身邊的另外兩個女孩子也是死死的低著頭,既不敢抬頭看,也不敢開口出聲,只能在心中不住的祈禱。
江裴卻又沒了多少興趣。
他恨透了自己這副沒多少力氣的身體。
“就照上次我說的那樣,你們玩給我看!”江裴冷眼看著三人,“誰要是再敢走神的話,將會有什麼後果,你們都是知道的!”
三個女孩子的心神終於快要崩潰了。
她們知道江裴說的是什麼。
因為江裴沒有力氣,所以他親手摺磨人的時候其實並不多。就算有,他也是藉助他手上尖利的指甲或是其他匕首之類的工具來達到他折磨人的目的。
可是更多的時候,江裴其實是不願意自己動手的。
因為每一次親自動手,他都能比平時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無力感。
這種無力感讓他十分的挫敗,讓他更是怒火熊熊。
而且他每天都在這宅子裡面根本不用出去,空餘時間一大把,倒也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要如何折磨別人。
後來江裴終於想出來了。
他把自己當成了是一個看客,讓眼前的年輕女孩子們照著他給出的“劇本”,演出一幕又一幕能夠讓他激動的畫面出來。
看著這些女孩子們互相折磨,更加能夠讓江裴感到興奮。
只有在他興奮的時候,他才能夠覺得自己是真真切切的活著的。
而他現在對女孩子們說的事情,是他前幾天才剛想出來的新花樣。
他要三個年輕女孩子脫光了衣服,赤果果的站在他的面前,讓三個女孩子用各種旁人想都想不出來的手段互相挑逗戲弄,並且還要讓每一個人都達到高、潮才算是過關!
這樣的做法,對任何一個正常的年輕女孩子來說,都是一件十分荒謬的事情。
上一次三個女孩子就是因為沒能完成江裴提出來的這個新花樣,被江裴交給了別墅裡的保鏢們,讓人狠狠的“收拾”了她們一番。
江裴所住別墅的保鏢,並不是江家的人,而是傅平卉從外面僱傭回來的。這些人除了拿錢做事之外,他們的做事風格不擇手段,一般有點底蘊的人家都不會僱傭這樣的人回來。
可是江裴的情況特殊,他的性子反倒更能和這種性格的人合得來一些,傅平卉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裡的保鏢,全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個個粗獷野蠻。因為長期守護在別墅裡,他們根本就見不到什麼外人,對女人的渴求也是十分的旺盛。
而傅平卉給江裴送來的女孩子們,就成了這些中年男人眼中的最好的獵物。
只是沒有經過僱主的同意,他們就算是心裡再怎麼癢癢,也不可能對這些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