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冷冽的道:“你真想知道?”
寧蕪在一旁笑而不語,好像這事兒壓根兒就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長髮女生已經看出錢旭堯隱藏的怒火,但她和錢旭堯也不是第一天的交情了。她相信,自己在錢旭堯心裡,怎麼也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地位吧?
她不過是多嘴了一句而已,又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難道就算是這樣,錢旭堯也真能生她的氣?
長髮女生吞了口口水,強笑道:“怎麼,難不成這事兒還不能讓我們知道不成?太陽你也別這麼小氣嘛,我們以後也不會少了你的份子錢……”
她話還沒有說完,錢旭堯已經一下子就將紅包給撕開了,一張支票瞬間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有眼尖的人已經看見了支票上的那個數字。
十萬!
大家的眼睛都跳了跳。
這個數字對他們來說並不算離譜,但是作為生日禮物的話,那就真的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在場的人不管是誰拿這麼一筆錢出來,只怕都會忍不住會心疼一下。
大家都忍不住向寧蕪看了過去。
長髮女生已經徹底臉色發白,渾身直打哆嗦。
能一口氣拿出十萬來當作生日禮物送人還面不改色的,那絕逼不是一般人啊!
就是不看這個,光看錢旭堯和齊溫詠對寧蕪的重視程度。其實他們早就該猜到這一點了。
可是偏偏,有的時候,當事實還不夠明朗的時候,有些人就是不信邪的想要試一試。
如今倒好,可算是被人狠狠打臉了。
大家本來有很多話想說,可是被當前的氣氛所影響,愣是啥也說不出來。
錢旭堯拿著那張支票。衝長髮女生揮了揮手道:“吶。這數字現在你們也是看見了,多的我就不說了。辛霜,只要你以後每年送我的生日禮物能比這數字少個零。我都半分理不挑你的,怎麼樣?嗯?!”
他看過去的眼神大有深意。
辛霜,就是那個之前開口的長髮女生的名字。
她頓時面紅耳赤。
其實辛霜的零花錢平時也不少了,可是真要她一年拿出十萬甚至只是一萬來給錢旭堯送禮的話。她也是會很心疼的。
她根本就不可能就這件事情那麼爽快的答應錢旭堯。
辛霜悔得腸子都快要青了。
她怎麼就一時想不開,做了這個出頭鳥呢?
誰能想到這個寧蕪不聲不響的。竟然還是個隱藏的土豪!
其他人也不敢搭話,生怕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
“咳咳。”
一陣咳嗽聲,打破了當前詭異的寧靜。
是齊溫詠。
他先寧蕪一步,解開了當前的僵局。
“我說太陽你意思意思就得了啊。非得當著我們這些人的面顯擺你面子廣是吧?”齊溫詠玩笑似的道,“我可告訴你,阿蕪今天給你包紅包。那是給你面子,你可得把這面子給兜住了!我還等著看你將來。怎麼還這份面子呢!”
錢旭堯會意。
齊溫詠這分明就是不想讓寧蕪成了眾矢之的。
他對辛霜不依不饒的,固然是能讓辛霜丟臉。可是寧蕪這個源頭,卻也少不了被人非議。
“放心吧你就!”錢旭堯配合著道,“保證出手不比你少,就比著你來了,怎麼樣?”
有眼色的人紛紛調笑著附和,把這氣氛又給炒起來了。
寧蕪的心情卻突然間有些低落起來。
她知道,齊溫詠和錢旭堯會如此給她面子,對她送紅包這件事情都毫不在意甚至十分庇護,其實全是因為有嚴刑在背後特地關照了的緣故。
如果不是嚴刑,這些人別說會小心招待她了,她甚至都沒有資格和機會參加這樣的私人聚會。
只要她在京都一天,就一天都要受到嚴刑的影響。
哪怕是在青州的時候,其實寧蕪也藉助了不少嚴刑的勢。
應該說,自從她認識了嚴刑之後,在她的生命中,就有越來越多的東西,都不知不覺的開始被嚴刑給影響了。
她所謂的和嚴刑拆夥,真要說起來,不過是場笑話而已。
坐在她身邊的齊溫詠敏銳的察覺到了寧蕪情緒的不對勁兒。
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辛霜的出頭,讓寧蕪不高興了?
可他雖然和寧蕪認識的時間還不長,但也知道寧蕪在某些方面並不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