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絕不會再出現像上次那樣的自作主張的事情了。”
寧蕪頓了一下,終究還是點下了頭。
畢竟嚴刑就算是犯過錯,但他現在低頭低得也算是難得了。而經過剛剛那一次發洩之後,寧蕪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也可以沉得下心來和嚴刑慢慢談和了。
她仔細想過了,和嚴刑拆夥,在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們早晚,都還是得走到談和的路子上來。
既然如此,就算是為了今後著想,她也不能把嚴刑的耐心給磨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