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我了,其實我也不是隻能幫人打聽訊息的。您要是有別的什麼事需要人幫忙的話,也是儘管可以找我的。”
寧蕪笑了起來。
她難得的和何安開起了玩笑:“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還有些別的本事。可惜我用人的地方不多,不然一定找你。再說了,你的身價可不低,我也未必次次都用得起啊!”
“寧小姐說笑了。”何安聽得出寧蕪說的是玩笑話,笑道,“只要您用得上我,還談什麼身價?只要您一聲吩咐,水裡來火裡去,保證沒有問題!”
這何安還真是個有魄力的聰明人。
寧蕪不由得在心裡讚了何安幾句。
自己和他的來往並不多,可他卻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並且如此不吝本錢的投資示好。雖然這點投資只能算是人力投資,並不用花上一些實質的東西。但是何安在裡頭耗費的心血,卻絕對不低。
說起來,何安替她做的事情也不少了。他能力肯定是有的,人品也還不錯。不過,也正因為他是個有本事的人,除了讓何安幫她打探訊息之外,更多私人一些的事情,寧蕪反倒不放心讓何安插手。
她沒有把握能夠掌握得住何安。
卻沒想到,何安自己倒是先按捺不住了,主動投誠。
寧蕪也就難免起了心思。
畢竟她今後也是要有人用的。
就算是她現在在和嚴刑合作,而且兩人現在的關係似乎也還不錯。可是上輩子那個名聲響亮的嚴刑的形象在寧蕪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誰知道他們將來會不會也有翻臉的那一天。
寧蕪並不敢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嚴刑身上,更何況,老話說得好,雞蛋不能只放在一個籃子裡面。
既然打算自己將來要自立,手底下沒人總是不行的。比如嚴刑,如今年紀也不算大,可手底下的能人卻絕對不少。有的是他父母留給他的,可更多的卻是他自己招攬而來的。
而寧蕪現在,除了一個紀奇,根本就無人可用。
紀奇現在也被她放到了嚴刑手下鍛鍊,以紀奇的天分和嚴刑的本事,等將來她將紀奇收回來的時候,紀奇絕對已經是可以獨當一面的能手了。
不過也有可能,紀奇被嚴刑的能力折服,從今往後寧願繼續待在嚴刑的手底下,也不肯回到寧蕪這邊來。
關於這一點,寧蕪也不是沒有想過。
不過人各有志,本就不能強求。如果將來紀奇真的做了這樣的決定,她也只會和紀奇好聚好散,而不會記恨上誰。
畢竟記恨這種事情,本就是一件損己不利人的事情。更何況紀奇也幫她賺了不少錢了,功勞不小。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紀奇要是真想跟著嚴刑,那也是嚴刑的本事,怪不得別人。
至於何安……如果現在把何安收在手底下,寧蕪也還是沒有地方安置他。最大的可能性,恐怕還是把何安送到京都嚴刑那邊去。
這麼一來,那她豈不是成了專門給嚴刑找人才的中轉站了?
可是她也的確是不願意將送上門來的人才給推出去。
算了,先把人收下。至於今後會怎麼樣,那是今後的事情。現在就開始擔心,也是無濟於事。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可就得好好想一想了!”寧蕪笑了笑,話音一轉,道,“對了,寧玫和莫新傑你都知道吧?他們倆最近似乎發生了點什麼有趣的事情,你幫我查一查,儘早報上來。”
何安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過,驟然又聽到寧蕪安排了事情下來,他表情一怔,失笑道:“寧大小姐和莫二少爺的事情?這件事情不必去查,我現在就可以和寧小姐好好說說!”
咦,何安竟然也知道這件事情?這可省了她不少功夫!
不過,這樣看來的話,寧玫和莫新傑的事兒,只怕不小啊!
“行,趁著現在還有空,你就跟我說說吧!”寧蕪笑道。
何安娓娓道來。
原來這段時間寧蕪在學校忙著準備運動會的事情,對外界少了關注。而和實驗中學隔了大半個青州城距離的青州中學,同樣也要舉辦運動會,卻一點也不平靜。
上次春節期間,寧蕪替寧玫解了圍,讓寧玫從莫新傑的惡意詆譭下逃脫了出來。寧蕪是沒把這件事情往心裡去,甚至都沒跟別人提起過,寧玫卻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那天他們兩邊人發生爭執的時候,原本是有不少市民圍觀的,甚至也有人私底下拍了照錄了音,不過事後卻沒有被放出來,傳得滿大街都是。(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