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交代完了。”嚴刑溫柔的笑道,“一些瑣事而已,沒什麼麻煩的,你不必擔心。”
她什麼時候擔心過了?
寧蕪在心中腹誹。
而且她一點也不相信嚴刑口中所說的“一些瑣事”。
要不然的話,嚴刑根本就不會刻意避開。
不過既然嚴刑不想說,寧蕪也不會追問。
她回以嚴刑一個理解的微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