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嚴刑來說,都是不需要去計較的事情。
“我和紀奇是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不過我跟他平時共同話題就少,現在就更少了。”寧蕪笑著搖頭道,“他現在怎麼也算是嚴哥你的員工了,我又只是一個學生而已。除了一點點私交以外,我和紀奇還真是找不到什麼話題可說。”
嚴刑心中莫名的高興起來。
沒有話題才好,他巴不得寧蕪和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沒有多少話題。
至於紀奇和寧蕪之間那點可以忽略不計的私交,嚴刑決定大度的不去理會。
“你還有什麼事要做嗎?”嚴刑問道,“要是沒事的話,不如去我學校走走看看?”
嚴刑的學校,就是寧蕪兩輩子以來都最想考取的京都大學。
寧蕪聽得還真是有所心動。
“好啊!”寧蕪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那就勞煩嚴哥替我做一次嚮導了!”
嚴刑眉毛一挑:“說什麼勞煩不勞煩的,我在青州的時候,不也老是麻煩你嗎?如今你來了京都,我多帶你到處走走看看,那才是應該的。”
寧蕪笑而不語。
嚴刑心中一陣無奈,開啟車門,邀請寧蕪上車。
二人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京都大學。
這主要還是因為他們之前就離京都大學不算太遠的緣故。
不然的話,以京都常年堵車的路況來看,他們不在路上堵上一段好的就算是大幸了。
京都大學是全國曆史最悠久的大學,其中建築還多保留著百年以前的建築風格,比那些被現代化建築包圍的學校更多了一份濃重的歷史感。
至少青州大學和京都大學比起來,兩者就完全不在一個層次,簡直就是幼稚的小孩子和睿智的老人的區別。
寧蕪很喜歡這個地方,也對自己將來想要進入這裡念大學的想法,更加確定了。
嚴刑十分盡職的充當著一個導遊的身份。
他平時雖然很少來學校,但對這所學校的瞭解可一點也不低。而且早知道寧蕪要來,嚴刑事先也做了不少功課,特地瞭解了不少京都市內的有名的旅遊景點,就是防著這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而很顯然,他的準備工作沒有白做。
沒看見人寧蕪這麼快就來京都了嗎?
沒看見人現在正聽得津津有味嗎?
兩人走在一起,寧蕪光顧著打量京都大學的風景文化了,而嚴刑則滿腹心思都撲在了寧蕪身上,兩人倒是齊齊忽略了身邊路過人群的異樣目光。
直到在校園裡都轉了快一個小時了,圍觀二人的學生越來越多,寧蕪這才漸漸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看著周圍離得並不算太遠的激動的女生群們,寧蕪這才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和嚴刑都成了被人聚焦的物件。
嚴刑也發現了這一點,皺起了眉頭。
他並不介意自己和寧蕪走在一起的事情被別人給看見,可他不喜歡自己和寧蕪一起時遭遇的這種被圍觀的景象。
他很擔心寧蕪會因此而不再願意和他一起出來。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該提議來學校,而是該帶著寧蕪去京都其他一些沒什麼人認識他的地方才對。
正當嚴刑心中不滿的時候,寧蕪已忍不住對嚴刑笑道:“嚴哥,看來你平時在學校,也是很受歡迎的嘛!看看這附近這麼多女學生,那都是為了看你來的吧?”
寧蕪此時只顧著看嚴刑的笑話,一點兒也沒有身為被圍觀女主角的自覺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叫寧蕪比嚴刑小了好幾歲,她可從來沒把自己和嚴刑往緋聞男女這種關係上考慮過。
在她看來,自己和嚴刑走在一起,那明眼人基本上都能看得出來,他們可根本就不是同齡人。
分明就是哥哥和妹妹的身份。
這樣的兩個形象走在一起,不應該會有誰誤會才對。
可是嚴刑卻不是這麼想的。
明明寧蕪麼有受到圍觀事件的影響,他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當他真的看到寧蕪那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嚴刑心中又開始不高興起來。
他擰著眉頭道:“我平時來學校的時候不多,哪裡有什麼受歡迎程度?我看啊,指不定這些人就是看著我們學校突然混進了你這麼一個高中生,一時好奇,這才湊過來的呢!我不過就是受了你的牽連而已,你可別想把帽子胡亂往我腦袋上扣!”
寧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般瞪著嚴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