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的拉了拉嚴刑的衣袖。
這明顯只是玩笑話。
她也知道嚴刑不可能真的因為在船上的事就生她的氣,不過是為了逗嚴刑開心而已。
不過她這一招顯然奏效了。
看著寧蕪低聲下氣的樣子,嚴刑心頭一軟,臉‘色’立馬就好看了不少。
寧蕪也笑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找到了“對付”嚴刑的好辦法了。
嚴刑突然笑道:“阿蕪,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什麼情況嗎?”
第一次認識的時候?
寧蕪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那一次還是耿林泉提議的,約了他們一群同學在國慶假期的時候,去鄉下玩。而嚴刑當時也和耿林清一起,從京都趕了回來。
寧蕪至今還記得,他們當時在鄉下划船的時候,嚴刑還‘偷’拍了她的照片,甚至不惜為此主動掉落入水,就為了能順理成章的把那張‘偷’拍的照片給儲存下來。
那時候他們之間還並不怎麼熟悉。
不過事後寧蕪也沒有跟嚴刑計較。
這一次要不是嚴刑突然提起來的話,寧蕪都快要不記得關於那照片的事情了。
想來嚴刑應該是因為今天的遊江之行。才想到了他們那一次的划船經歷。
不過現在,才幾個月的功夫,似乎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看著寧蕪臉上那懷念的神‘色’。嚴刑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來了。
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想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趁我在院子裡休息的時候,竟然還偷襲我,卻是無功而返……”
“差不多就行了啊!”寧蕪笑道,“這種關於我的糗事,嚴哥你這是打算記上一輩子了?”
嚴刑大笑:“你這個主意不錯。還真是可以記上一輩子。等你將來什麼時候惹我不高興了,我就拿出來氣氣你……”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往前走。很快就離開了青江岸邊這塊兒地方。
而船行之中,錢盼蘭還在休息室中‘抽’泣個不停。
船老闆對著她一陣呵斥,道:“剛剛在船上的時候,你還沒看出來那男人對你有多不耐煩嗎?就這樣。你還能沒臉沒皮的硬往上湊,你是嫌你叔這生意做得太輕鬆了是不是?!你要是覺得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那你就趁早跟我說,我還不稀得讓你繼續留著呢!你看看你,這季節做船生意本來就不容易,你還給我鬧這麼一出!船行這麼多人要養活,你是打算讓我們都跟著喝西北風是不是?!”
錢盼蘭哭著道:“叔,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在你這裡做工都三年了,我是那種會害大家的人嗎?再說了。那男人也沒多說什麼啊,你說他對我不耐煩,那明明都是你的猜測嘛!要是他真的喜歡上了我。別說叔你這小船行了,你就是把整個青江邊上的船行都‘弄’成你自己的,那也不是不可能啊!我要是得了好,對叔你也有好處不是嗎?”
她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她覺得船老闆真是太不理解她了!
這明明就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情嘛,怎麼就被說成是那麼嚴重了?至於這麼上綱上線的嗎?!
船老闆聽得氣急反笑。
他之前是真的認為這個侄‘女’是個聰明人。雖然有些愛佔小便宜愛偷懶,但也算不上什麼大‘毛’病。能睜一隻眼閉一眼的也就放過去了,從沒跟她計較太多。可是現在,他才終於發現,自己的這個侄‘女’,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才”啊!
她這得有多麼奇葩的思維,才能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啊!
那位男顧客看錢盼蘭的眼神,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他眼中到底有多麼深厚的厭惡!
也就只有錢盼蘭這個一心想要釣金龜婿的丫頭片子,才會當局者‘迷’,啥也沒看出來!
還說什麼把整個青江邊上的船行都‘弄’成是自己的……那也得看自己究竟有沒有這麼大的胃口啊!
“這麼說,你還是覺得你自己沒錯了?”船老闆‘抽’著氣好笑的問道,“你還覺得是我攔了你的青雲路,不應該這麼對你了?”
錢盼蘭的哭聲頓時小了些。
她偷偷看了看船老闆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是怒。
應該是沒有生氣吧?
畢竟叔一直以來都‘挺’關照她的,她在這裡說是打工三年,其實真正吃苦的時候基本上就沒有,整個就是閒人一個。就算是這樣,叔也從來沒說過她半個不字。店裡的夥計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