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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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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奇怪他倆怎麼一下混這麼熟,小草私下跟她說了緣由。姜女郎聽了沒吭聲,隻眼中憂色又添了一層。這時節,家裡加張嘴可不象加雙筷子這麼簡單。她嘆了口氣,只說,“小草,這些天要辛苦你了。”

小草當時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到底是啥意思。當兩大捆壓得嚴嚴實實的衣裳開啟攤在她面前時,她瞭解了。

剩下的只有恐怖,這麼多衣裳,可得洗到什麼時候?

兩個女孩,一人蹲一大木盆旁邊,開始跟那堆積如山的髒衣裳做鬥爭。剛洗完一盆,寶柿打發五五過來彙報,煎藥太費火,家裡的柴禾已經明顯不足,急需補充。

真是越忙越添亂!姜女郎擦擦手去瞧了,確實不夠了。背了竹筐,帶了鐮刀就帶去山上拾柴。五五六六兩個小傢伙跟著,多少也能幫上點忙。

小草把那兩盆子洗乾淨的衣裳晾上,已經累得手軟,正打算埋頭開始下一輪奮鬥,發現水缸裡水用完了,又要去打水。拎了兩桶水回來,小草倒進去一看深淺,心想這還得跑好幾趟。她再來到井臺邊時,看著左右無人,悄悄使了個搬水大法,壓了大半缸水到水桶裡,挑了回來。

沒引起旁人注意,只寶柿在裡屋聽到倒水的動靜時有些納悶,怎麼一桶水能倒這麼久?

水的問題好解決,可洗的問題卻沒法解決。小草現在只哀怨為何法術中沒有洗衣大法?只有用手一點點揉搓,真是太痛苦了。她的腦子裡模糊的浮現出洗衣機的概念,只可惜要建立在法術基礎上,難以普及,又沒有實體基礎,只能停留在空想階段,等待著二千多年後的人們來解決這個問題。

當又用完一缸水的時候,姜女郎滿身疲憊的揹著高高的柴禾垛回來了。

喝了藥,洛賁又睡了一覺,再醒來時,精神頭好了許多。見她回來,洛賁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一瘸一拐的上前幫忙,“你怎麼扛這麼多回來?留著明天我去撿吧。”

姜女郎白他一眼道,“等你?連飯都沒得吃了!你快點把傷養好了才是要緊。”

“我這已經沒事了,休息幾天就能開工了。”

“還是得聽大夫的!你的腳能下地麼?”

“沒問題!”

“那你晚上煮飯,我去後院瞧瞧,小草該累壞了。”

“行!你去吧,這柴禾我來收拾就行了。”他轉頭對袁艾辰叫道,“別愣著呀!快來幫忙。”

袁艾辰這才下了炕,兩人一道把柴禾抬進廚房裡,他才疑惑的問道,“她……她怎麼這麼跟你說話?還叫你做飯?”

“這有什麼呀!”洛賁滿不在乎的道,“阿姜就這脾氣,刀子嘴豆腐心。再說做飯怎麼啦?”

“豈不聞君子遠皰廚!”袁艾辰滿臉的鄙夷,“怎麼能叫一個大男人幹這些家務活呢?”

“書上說的是‘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皰廚也。’(意思是君子因為不忍心見到殺戮,所以不進廚房。)”小良子不知何時醒了,也過來幫忙,聽到此話不以為然,反唇相譏道,“便是君子不殺生禽活獸,但能不食麼?都吃到肚子裡了,還講什麼仁慈不仁慈?”

袁艾辰臉微微一紅,偏一時又找不到話來斥責,有些惱怒道,“我說的是家務之事,男主外女主內,天經地義。難道要牝雞司晨,牡雞下蛋麼?”

小良子一笑,“那男子還要養家餬口,頂門立戶呢!對不起,咱家的男人單憑一已之力負擔不起這個,所以也就沒分工。管它內事外勤,誰有空誰就得做!”

“豎子出言無狀!”袁艾辰臉漲得更紅了,“豈能如此黑白顛倒、乾坤倒轉?”

“哪有這麼嚴重?你看我家不好端端的麼?再說了,又不是絕對的互換,只是誰有空誰來做做家務而已,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男子有空便要學經讀史、習文練武,哪能把時間荒廢在這些細枝末節上?”

“若是有真材實料,便是幹些家務粗活,也能鑿壁偷光,完成學業。怕只怕有些人只知死讀書白吃飯,就象那米蟲一樣!”

袁艾辰氣得臉又白了,半天才道,“我不和你這黃口小兒一般見識!洛兄,你怎能容忍這樣的惡女狡童?真真有辱男子漢的顏面!”他把矛頭對準洛賁了。

“多大點事啊!”洛賁企圖和稀泥,“不就乾點家事麼?你倆至於這麼爭來辯去的。”多浪費口水、影響安定團結啊!

這話可就錯了,真理那是越辯越明的,小良子對這人的迂腐有些不悅,不肯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