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庭氣運已盡,即便是你也回天乏術,無可奈何,將來你的這些陣,這些法,都將在我大軍鐵蹄下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墨隱麾下諸將大怒,便要殺來。墨隱抬手笑道:“五大帝靈都留不住易君王,你們動怒也是拿他無可奈何。易君王,你來看我陣勢,我讓你看便是,不過半年之後穆先天身死,你便知誰才是最後贏家。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一個寶座,你若是來降我,便可以坐在我的下首。”
鍾嶽哈哈大笑:“墨先生有一面石碑已經立了數次,半年之後是否還能見到那面石碑。”
墨隱也是哈哈大笑,命人豎起石碑,道:“你若是不降,這石碑下便是你斷首之處。”
兩人對視,鍾嶽輕笑一聲,駕船返回破天關。
墨隱冷笑連連,突然下令,喝道:“向前紮營,再進一星之地!”
樓正師、庭道極等人嚇了一跳,失聲道:“易君王就在前面,倘若再進一星之地,距離破天關便只有四星之地了,倘若易君王來攻……”
“他將破天關建在南天門外尚且不怕,我怕他作甚?”
墨隱喝道:“我便是要再近一些!”
樓正師等人只得下令,讓大軍向前建立營地。
過了十多日,營地建好,各路大軍這才趕了過去,入駐大營之中。墨隱又下令道:“再進一星之地,紮營!”
樓正師等人面色如土,急忙來見墨隱,墨隱笑道:“這是步步為營之計,我一步步逼過去,讓他無機可乘。”
大軍只得再次紮營,更加逼近破天關。墨隱隨即再次下令,又扎一營,距離破天關只有兩星之地,這處大營紮好,墨隱又下令,再進一星之地。
這座大營紮好,已經是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墨隱又要下令,樓正師等人連忙勸阻,道:“進入半星之地的話,易君王若是來攻,我們都沒有準備的機會,留下一星之地也好有個反應時間。”
墨隱笑道:“我要逼他破天關不得不搬走,所以要與他只有半星之隔,後有我的大軍,前有天庭大軍,步步威壓,他不得不搬走。不過你們既然膽怯了,那就罷了。”
破天關與天庭大軍只相隔一星之地,樓正師等人都是心驚肉跳,日夜監控對面。墨隱倒是全無擔心,在軍中找了些神女,日夜笙歌,很是快活。
不知不覺間半年之期將近,這一日墨隱又是喝得酩酊大醉,摟著幾個神女沉沉睡去,樓正師等人都是暗暗搖頭:“墨先生的心未免也太大了吧?決戰在即,豈能花天酒地?”
等到那幾個神女醒來,卻見墨隱不在身邊,而且有神女丟了一套衣裳,不免得嗔怪起來。
這是件小事,無人放在心上,然而卻沒有尋到墨隱。
樓正師等人尋找墨隱,始終沒有找到,這才慌亂起來,將一座座大營翻了個底朝天也未能尋到墨隱,眾人都是一腦門冷汗。
鎮守門戶的大將稟告道:“啟稟樓統帥,不久前有一位神女說是要去天庭探訪親友,已經走了一天多了!”
眾人頓時醒悟:“那個神女必然是墨先生,盜走了神女的衣裳,假扮神女遁走了!”
樓正師定了定神,道:“先不要驚慌,墨先生的妻兒都在天庭之中,他斷然不會舍了自己的妻兒。快去天庭,看住他的妻兒老小!”
沒過多久,天庭中有訊息傳來,墨隱妻兒老小所住的宮殿已經空了,昨日有神將來將他們接走,說是天庭中不太安穩,接入帝宮中去住。
眾人手足冰涼,盤嵇、樓正師等人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破天關,都是呆若木雞,不知所措。這些日子以來天庭各大軍部調動頻繁,都被調到四大天門去抵擋各路的“勤王”之師,疏於監視墨隱的妻兒老小,被墨隱鑽了個空子!
“而今我們的大軍進不得退不得,想去追殺墨賊都不可能了。”樓正師喃喃道。
進的話便是直接碰撞鐘嶽的大軍,退的話鍾嶽肯定趁勢來攻,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們碾壓,臨陣調兵的能力他們可不如墨隱!
墨隱為了自己的逃命,將他們卡在了這裡。
“爹,咱們這是去帝星嗎?”
一葉扁舟靜悄悄的駛出天庭,向帝星飄去,這扁舟內有空間,裡面藏著墨隱的妻兒老小,一家人有些擔驚受怕,他的小兒子抬頭問道:“帝星中,有我人族生存的地方嗎?”
墨隱輕輕撫摸他的小腦袋,笑道:“帝星中暫時還沒有我們人族生存的地方,所以我要去爭取一個安身立命之處。你們平安了,我才安心,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