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背叛師門投靠青城派。他這麼大本事,還希罕周尚義那蠢材的幫襯?其中必有原故!”
常生子道:“大家是秘忍神主召約來的夥伴,共商霸世偉業,怎可為一個女子大動干戈?依貧道愚見,還當同舟共濟才是。”指了指腳下的船隻。四護法無力施為,氣焰矮了半截,悻悻然起身站開。常生子抱拳道:“玉前輩為玄門欺壓排擠,遭遇類似貧道,可謂同仇敵愾之難友。若有意報仇揚威,大可加入我們中原道派,秘忍,金輪,結成的霸世陣營。”玉銀童沉吟不語,暗忖“傳聞桃夭夭身亡,老子原想立幾件大功,掙些底氣回去當師尊,也可教那幫弟子心服口服。如今桃夭夭似乎沒死,東瀛秘忍又勢盛,若力邀我加盟……該怎麼辦才劃的來?”常生子欠身引手,道:“既然大家是友非敵,可到艙中細商。”
話音未落,有人笑道:“大堂寬敞是說話處,何必在海濤中議事?”只見大巫師圖坤踏雲疾降,跳落船頭說:“不嫌顛簸麼?”腕上念珠一抖,海水瞬即清空,大船隨風飄蕩打轉。常生子暗吃一驚,尋思適才作法專門針對高手,四護法玉銀童都中了招,圖坤和金輪教主的元神卻巍然不移,兩人必然道行奇高。此刻圖抻法力不失,入夢境勝似閒步,果是一代宗師的能為。薩滿巫道信奉多神,借“風雷水火”之力通靈遣物,因本身忌諱太多而弱於中原道門。圖抻此來由北向南,身歷各地並無妨礙,也算薩滿巫道里的奇人異士。常生子未敢小覷,躬身賠禮:“大巫師休怪罪,貧道原想平息糾紛。”圖抻道:“不怪不怪,但酒樓是敝方開的,還請到彼處商談,算是給我們一點面子。”
常生子道:“遵命。”旋即收法,夢境消散,眾人回到實境。不料那如意仙是個喪心病狂的色魔,浴火點燃再難平息,一睹龍百靈的芳容,馬上又縱騰飛撲上去,什麼盟友大事統不管了,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才幹休。玉銀童道:“你奶奶個雄!”疾起阻擊,碎影雷放出,迎頭震退了陽炎輪。登時樑柱“簌簌”落塵,若不是兩人法力沒復全,這一次定將酒樓震垮。如意仙飄開三五丈,站穩樁子正待再撲,忽然斜刺裡黑虎猛衝而至,攔腰抱住一發力,將如意仙摔向屋角,身軀翻滾處撞碎好幾張桌椅。
前幾次目睹如意仙淫相畢露,對“伊都恩絲”女神極為不敬,黑虎納悶大巫師怎會坐視不理?到此刻悶氣塞胸,已是忍無可忍,怒喝著上前保衛女神,拼死命要與褻神的惡徒決鬥。如意仙猝不及防,外加黑虎精於摔交,一霎間竟被摔了七葷八素。翻過身想發功反擊,黑虎還不依不饒,埋頭公牛似的衝了過來。一旁常生子輕抖袍袖,冥陽真氣潛運,又將兩人的元神攝入夢局。就看一個番僧,一個蠻子,相距幾尺閉眼酣睡,直挺挺咬牙憋勁,卻僅限夢境中撕扯纏搏。這回如意仙吃了啞巴虧,他不能在夢裡施用法術,只憑勇力相爭,哪裡是黑虎的對手?一連捱了幾十拳,被黑虎騎在胯下,揍的如死狗一般,所受苦楚絲毫不亞於真身捱打。
常生子道:“議正事要緊,誰執意亂鬥,便請小睡片刻。我這也是為各方著想,望大巫師諒解。”圖抻知道黑虎佔著上風,笑吟吟的點頭,肚裡琢磨“那女子似非金輪教爪牙,黑虎為何叫她伊都恩絲?此節須待查明。”
常生子又道:“請金輪教主體諒,暫命四位護法罷戰,”
奧波耶早年與他交過手,那時修為相差無多,這會兒暗加比較,卻忽覺比他天差地遠,無奈之下只得順服:“教主正行觀想之法,暫無暇計議事務。我師弟確有些不體面,仁者所行甚當,此間會議尚請多**持。”
常生子聞言暗想“難怪攝不到金輪教主的元神!行觀想法時神魂出離,卻不知他往那方去了。”轉向玉銀童道:“也請玉前輩息怒罷戰。”
玉銀童心驚肉跳“好厲害!邊講話邊設夢局,他這攝魂術的功底,可比老子當初深厚多了。攝魂首徒沒啥了不起啊,必是偷偷的煉成上乘**,所以先前不顯山不露水。是了!正因偷煉道法暴露,亂塵量小忌妒,才將他趕出山門。”又想“常生子聯合金輪教,金輪教強搶小美女,我老人家強出頭作護花使者,豈不要獨力抵抗他們圍攻…他媽的,獨力就獨力,誰怕誰來!”一提氣手軟腳綿,空有逞強之志,卻因乍離夢局元神未穩,法力又打了折扣,衝常生子叫道:“事先講明!調戲小美女如調戲我老媽,除此外任憑你們幹啥,老子統統不管。”沒等對方答應,喝聲:“妖精借你屁股用用!”一矮身,倏地鑽進蠶娘子裙底。
蠶娘子還沒會過意,就覺大腿臀部被摸了幾把,親了幾口,癢癢的甚是突兀。隨即玉銀童鑽出裙子,連呼:“騷騷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