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問道:“怎麼了?不舒服麼?”
孤萍喘息道:“太,太肉麻,太噁心了想起來就反胃,比死都難受。”
麻姑道:“畢竟年紀輕,氣量淺,跟男人假裝調**,便如此狼狽。”
孤萍道:“**?何止**!兩個多月啊!李鳳歧他天天拿我的茶杯喝水!用我的汗巾擦臉!叫我給他洗內衣襯褲!還要我拿勺子喂他吃飯!嗬嗬”越說越激動,低頭又是一陣乾嘔。
麻姑道:“那有什麼打緊,男女間最親熱的那種事,還沒叫你去做呢。”
這話刺耳驚心,假如換個少女,當場就得尖叫。孤萍素性陰沉,喜怒深藏不露,也忍不住頭皮發麻,手指亂抓頭髮。屋裡靜悄悄的,就聽她“呼哧呼哧”喘粗氣。
麻姑安慰道:“行啦,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普天之下的男子,憑他潘安之貌,宋玉之才,哪個配得上我好徒兒呢?萍兒,你暫且受點委屈,以情愛纏住李鳳歧,重振峨嵋才有希望。”
孤萍道:“假惺惺的打情罵俏,跟現世寶似的,滿山弟子大牙都笑掉了。李鳳歧借酒裝瘋,其實精明的很。他成天調戲我,只想讓我出醜,根本不象動真情的樣子。”頓了一頓,低聲道:“從小到大,我和李師兄芥蒂很深,您交給我的任務,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麻姑道:“情由心生,緣由天定。今天的冤家,未必不是明日的鴛鴦。他調戲你,捉弄你,也在玩弄自家的情感。玩火者必**,火候到了,想脫身由不得他!”
她仰頭深望,似欲窺測天命的玄機,幽幽的道:“李鳳歧放浪形骸,實則熱血肝腸。雖有憤世嫉俗之由,卻無傷生害命之行。此人胸懷大仁,本是玄門的中堅砥柱,可惜用情太執著,昔年沉溺其中,至今難以自拔。咱們醫治他的心病,須的從病根子上入手,先用美人計以毒攻毒,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