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還敢打老師?了不得了啊?”
八班班主任一臉嘲諷的看著趙震,這個女人連徐少飛都不認得,更別說一直被徐少飛壓著一頭的趙震了,不過趙震的名字還是聽說過的,一個挺瘋的傢伙,打架鬥毆的經常有他,但是無論怎麼樣,她也不覺得,在衡南一中會有學生敢打老師。
衡南一中的升學率極高,這個重點中學,在衡南一直處於龍頭地位,被這樣的學校開除,學生生涯就完全毀了。
“你看看我敢不敢打!”
趙震最反感那種用蔑視嘲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傢伙,即便她是個女人。
掄起拳頭來,照著這個一直喋喋不休的中年女人的腮幫子就是一拳。
世界清靜了。
班裡的學生們都被嚇到了。
敢打老師,打女人,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老師,這個趙震,此刻已經完全遮掩了剛剛徐少飛的光芒。
“開除我我沒意見。”
趙震平靜的說道,然後看了林煌一眼,走到教室門口:“我們走。”
風騷的來,風騷的走。
這一刻趙震的氣場無人可敵。
不過只有他自己內心在叫罵著。
MB的,替徐少飛出頭扁人,為什麼到最後可能被開除的會是自己?這筆賬得找那孫子好好算算了。
“震哥,你碉堡了……”
林煌比了個拇指,然後一臉佩服。
“MB的,徐少飛那孫子泡妞,老子怎麼成給他墊背的了……碉堡,碉***頭。”
………【第177章 曾經】………
一個人在成長之中總是會遇到許多事情,有些東西無法傾訴的時候,就會埋在內心,當這些東西漸漸堆積,就會形成一個不允許別人碰觸的世界。
這條紅繩徐少飛記得是三年前,在那個凜冽的寒冬夜晚之時,給司徒繫上的,當初他們剛剛見面,司徒也遠沒有現在的平靜淡漠,第一次見面,以司徒狼狽的形象開始,也是徐少飛印象當中,那是司徒風鈴唯一一次表現的和現今的她截然不同。
一直走出教學樓,徐少飛拉著司徒風鈴的手就沒有鬆開,司徒風鈴微微垂著頭,眼睛還有些紅腫,這個為了一丁點兒小事兒就完全拋棄形象痛哭的女孩兒,此刻異常的柔弱。
徐少飛笑了笑,輕輕晃悠了一下拉著司徒風鈴的手,然後才道:“想起當初剛剛見面的時候了?”
大世家的太子爺太子女們,生活之中總是會遇到一些令她們記憶猶新的事情。
就像綁架,這個詞彙或許在普通人的生命之中會覺得很錯愕,很天方夜譚。
但是這看似離奇的事情,就連徐少飛都遭遇過,更別說有著一個身家數億老爸的司徒風鈴。
“嗯。”
輕輕點了點頭,司徒風鈴轉過頭來看了徐少飛一眼,唇角兒啜動了一下,但是卻沒說話,扭過頭去,又恢復了沉默。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才道:“你太封閉了。”指了指操場梧桐樹下的長凳,徐少飛拉著司徒風鈴過去坐下,然後才撈起她那頭烏黑的秀髮,捏著那條紅繩的活結兒,微微用力,就把這條被司徒風鈴儲存了三年的紅繩拉了下來。
“這就是一條普通的紅繩,可是你偏偏賦予它這麼多它並不存在的意義,你不覺得累麼?”
徐少飛嘆了口氣,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司徒風鈴轉過頭來,有些發怔的看著那條色彩不再鮮豔的繩頭,不知道腦中在想些什麼。
“你不懂。”
片刻之後,司徒風鈴輕輕搖了搖頭,然後低聲說道。
“我不懂?”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或許你的家庭你的狀況我不瞭解,但是我真的覺得你的心態有些問題,你不覺得你即便高高在上,但是身邊的朋友卻少得可憐麼?你把自己封閉的越緊,只會讓你越累,等到有一天你被自己的心事壓的喘不過起來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活的很失敗。”
這些話對於司徒風鈴來說就是一種傷害了,不過徐少飛知道,一味的讓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等到之後,會很遺憾。
就像自己前輩子,風光無限的時候身邊一大堆狐朋狗友,總是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充實,自己有一堆朋友,比別人的人生意義層次高上不少,但是當家道中落之後,那幫看似要好的朋友,一個個避之不及,唯恐沾上自己,司徒風鈴現在的狀態,就有些像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