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很多人都是神話的基業來,那個沒有跟他享一天福的女人,才是他能發狠,能咬牙拼搏的動力源泉。
“媽媽。”
站在徐少飛身旁,微微有些恍惚的司徒風鈴微不可查的輕輕喃呢著。
這個字,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說過了。
她母親去世的原因,是家族遺傳性心瓣膜缺失。
所以,司徒風鈴從小就是被藥養大的,身體素質很差,激動的時候,甚至會暈倒。
但是她不恨自己的母親,是母親給了她生命,也給了她可以讓她銘記的童年,她也不恨老天,為何會把這如同詛咒一般的枷鎖,牢牢套在她的身上。
她只是有些遺憾。
遺憾母親沒有多活幾年跟著老爸享享福,也遺憾自己可能沒幾年,再也看不到令自己眷戀的一切。
所以司徒風鈴遠比任何人看得開,她也能好像高高在上遺世獨立的俯瞰著眾生。
當一個從小就被告知生命極限的女孩兒習慣這一切之後,誰也不會再樂觀開朗的享受人生。
徐少飛看著司徒風鈴出神,把手上拎著的手提袋放到後備箱之後,這才輕輕拉了司徒風鈴一下,接過她手裡的袋子。
“再想什麼?”
徐少飛有些疑惑。他還是很少見到這個女孩兒出神的,她總是那麼冷靜的看著周圍,好像能洞悉任何人的心理活動。
“沒什麼,走吧。”
司徒風鈴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走上計程車,關上車門。
徐少飛微微聳了聳肩,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讓司徒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麗景小區,蘭月蓉正在客廳裡做瑜伽,烏黑的秀髮盤了起來,斜插著一根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紅珊瑚髮簪,單薄寬鬆的瑜伽服服帖的包裹著那因為經常鍛鍊而顯得十分曼妙的身姿,此刻蘭月蓉正調整著呼吸做著一個金雞獨立的動作,眼睛好像在看著電視機當中的動畫片,不過眼角兒的餘光,卻在客廳沙發上的徐天林身上掃過。
徐天林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手前晾著一杯大紅袍,手裡捏著一支香菸,眼睛看似全神貫注的看著報紙,只不過卻始悄悄注意著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