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也是這樣吧?
徐少飛回想著,笑了笑,拎著行李箱,前行。
冬末春至,漸漸的日長夜短,下午六點鐘,也僅僅是黃昏時分,路燈已經亮起,夜晚的北海,與衡南的區別更大,炫目霓虹,車流行人,無不比衡南繁華數倍。
孜然一身闖北海,這要是以前生徐少飛的性子,肯定是前呼後擁,人還沒到北海,就有哥們兄弟來接站,只不過此時,他卻一個人悄悄的蒞臨這個繁華大都市,以一個平凡人的目光,仰望這座充滿無數機遇的繁華都城。
剛行之路邊,就有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然後向著徐少飛摁了摁喇叭。
徐少飛笑著擺了擺手,然後拖著行李箱,在昏黃的路燈下向著渤海大橋走去。
夜冷,風冷。
昏黃的燈光把徐少飛的影子越拖越長,摘下耳機,聽著夜晚輕輕的風聲,徐少飛心中豁然。
然後看著那個在不知不覺天黑下來越令人心悸的渤海,輕輕吸了口氣。
在衡南,他是令人頭疼的公子哥兒,是在機關大院都能橫著走的主兒,無人不服,無人敢惹。
但是在北海,他卻是一個無根浮萍,像是那些揹著大包小包,面帶菜色來到北海挖金討生活的農民工一般,沒背景,沒勢力,沒朋友,沒依靠。
彷彿原地重生,一切歸零。
“從新開始吧……”
徐少飛輕輕喃喃道,俊逸的臉頰上,帶著一絲莫名的微笑,在這個路燈閃爍的夜晚,在寒風料峭的夜晚,彷彿與這夜色融為一體般,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不起眼。
……
ps:第二更。
………【第238章 智障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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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日。
冬去春來,在經歷了年初最後一場小雪之後,繁華達的北海市彷彿一個鋼鐵巨獸般,漸漸甦醒過來。
隨處可見的外賓,還有那面帶菜色大包小包來北海淘金的農民工,讓這個國內一線城市,看起來有點兒與眾不同,貧富差距巨大所帶來的後果就是,在經歷了北海繁華優越的這一代人眼裡,外地人,就是打工仔,土包子。搜尋最新更新盡在。Z
這點兒無關乎年齡,而是那種深刻烙印進骨髓、腦海裡的概念,以北海為榮,有點兒強烈的地域感,畫圈畫片的結果,就是傷害了太多太多在北海工作生活甚至於學習的‘外鄉人’。
這一點兒,司徒風鈴深有體會。
她是個不太善於言談,但是心思卻極其細膩的女孩兒,雖然沒有人表現出強烈的不屑嘲諷等意味,但是當那幾個試圖和她攀談,但是卻被她的冷漠與平靜所擊潰的男孩子負氣離開時眸子裡所閃現的怨憤,便是這種帶有地域性的嘲諷。
換句話說,她能很清晰的讀出那些感覺丟了面子的男生眼中的東西:‘不就是個鄉下妹麼,傲什麼傲?’
其實她想的與事實差距不大,因為耳力甚好的司徒風鈴,很清晰的聽到一個長的有些小帥的男生在灰頭土臉離開之後,用北海方言和朋友所洩的抑鬱。
唇角輕揚,平靜淡漠的司徒風鈴靜靜坐在位置上,然後低著頭看著高一英語,很認真的模樣,身邊就有幾個十分會打扮的女孩兒低頭竊竊私語,無非就是這個女生真裝模作樣的小小譏嘲,有點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其實她們又有誰知道,眼前這個精緻絕美的女孩兒,她完全跨過初三下半學期與高一上半年這個巨大的分水嶺,以一種近乎與逆天的狀態,坐在這個全國重點的私立貴族高校。
跳級不少見,連續跳級,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是直接從初三下學期,然後越過中考,越過高一上半年,直接進入到高一下學期的,就有點兒駭人聽聞。
司徒風鈴雖然在衡南的成績強到逆天,但是如此大的跨度,讓她接觸到高一下半年的知識面之後,還是感覺到異常的吃力。
至於身邊的竊竊私語,和一些或是炙熱,或是譏嘲的目光,則是完全沒往心裡去。
這就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女孩兒,並不是那種盲目的自我,而是並不在意旁人的眼光,這樣的性格,不太容易結交朋友,但是一旦成為朋友,就會是那種真正交心,可以值得一輩子珍惜的人。
第一堂課,一個年齡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留著乾脆利落短的帥氣語文老師,兼任班主任的例行班會,介紹高三一班的新成員,一個讓他有點兒驚詫,有點期待,更有點兒好感的女孩兒,以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