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徐少飛、劉菲菲以及身旁的焦偉臉上掃視了一眼,蘭凌就笑了:“小飛哥,好久不見了……怎麼跑到這破地方來了?狗屎地方,我打聽了好一頓才找來的……”
當著一夥子疙瘩村的村民,說生人家養人家的地方是狗屎地方,這小子還和以前一樣虎,這語氣,就連劉菲菲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沒什麼。”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那輛加上關稅不下四百萬的加長悍馬,然後才笑道:“怎麼今天這麼牛掰,把你姨的座駕搞到了?”
“別提了,舒寧寧一聽和你有關係就把車鑰匙扔給我了,靠,我平常借來開開都不成……”
蘭凌鬱悶的吐了口煙,然後才微微側頭,看了看劉菲菲,用一種挑剔之極的目光在劉菲菲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才向著徐少飛道:“嫂子?眼光不錯嘛……”
劉菲菲臉蛋兒一紅,但是卻沒有說話。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才道:“別扯淡,我補習老師……”
只不過揹著所有人,徐少飛的眼神有些玩味,蘭凌嘿嘿一笑,表示理解,然後才深深吸了最後一口煙,把菸蒂扔在腳下,踮起腳尖狠狠捻滅,看著劉菲菲身邊那個從那輛加長悍馬出現後就一臉便秘的焦偉,這個腦子堪稱妖孽的傢伙,瞬間就明白了個大概。
微微側頭,用一臉傲慢的微笑看向焦偉:“嘿哥們,怎麼,想打我嫂子的主意?”
蘭凌笑著,然後慢慢繞過劉菲菲和徐少飛,嘿嘿笑著。
“你是誰?”
焦偉硬扛著反問道,只不過語氣有些沒底,雖然這種車他不清楚是什麼牌子,但是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主兒,是他一準兒惹不起的,雖然蘭凌才和徐少飛一般大。
“我是你爹!”
蘭凌揮手一個大嘴巴,他從小就練劈掛掌,底子比徐少飛還紮實,一雙手的手心盡是繭子,攥起拳頭來,骨關節已經因為多年來的打拳變得齊平,手勁兒大的驚人,他出手極為利索,這一手不知道撂翻了多少人,大巴掌貼著耳根,不僅能把人打的劇痛,而且還伴隨著耳鳴與劇烈的眩暈,基本上一巴掌就能讓對方喪失戰鬥力,如果蘭凌不留手,這一巴掌把焦偉抽的耳膜破裂,實在是小意思。
如同喝醉一般,清脆到幾十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耳光之後,蘭凌一腳把焦偉踹下乾涸的魚塘,然後啐了一口:“MB的不看看自個兒是個什麼玩意兒?”
徐少飛嘿嘿一笑,然後道:“不錯嘛,出手更利索了,看起來兩年特訓沒白練……”
蘭凌老爸是市公安局長,在機關大院裡,屬於小人物一個,但是他老媽的家底兒就有點兒深不可測了,姥爺是省軍區裡的大佬之一,在蘭凌十五歲的時候,把他提溜進一個代號‘隼’的部隊打磨,到現在,這個傢伙的戰鬥力,五個徐少飛綁起來不準是對手,據蘭凌他自己說,赤手空拳,他能放翻二十幾個流氓地痞,而拿著刀子,四十幾人近不得身,如果給他一把五四,他有信心抗三個特種兵。
徐少飛當初都有些眼紅。
這TM就是一人形兇器。
自己村裡的支書兒子被一個外人打了,雖然眾人都膽怯蘭凌身後那輛如同鋼鐵猛獸的加長悍馬,但還是一個個站起來,也不說話也不跳鬧,只是用無聲的緘默,試圖給這兩個外人,增加一定的心理壓力。
“嘿,怎麼?打算一塊兒上麼?”
蘭凌眸子亮了亮,這幫子地痞,只會憑藉一股子蠻力氣,他根本不用費腦子就能把這十幾個傢伙徹底撂翻,有時候一打十,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往往練家子一拳下去一巴掌下去就能報廢一個戰鬥力,哪會像電影電視裡那些打不死的龍套一樣前赴後繼。
“***,一個外來的小崽子欺負到人頭上了,是爺們的就別給我縮卵子……”
一個看起來挺精明的傢伙眼睛滴溜溜的轉,在蘭凌和徐少飛身上掃視了幾眼,終於忍不住那種被人當面打一耳光般的侮辱,然後出聲道,隨即從身邊撿起一塊兒磚頭,手中有了武器,底氣也足了很多。
“他……”
劉菲菲俏臉兒一片緊張,緊緊抓著徐少飛的手,這個情形看起來像是老師護著自己的學生,但是實際上,劉菲菲更像是一個軟弱的女孩兒,需要人給她支撐一般。
“沒事的。”徐少飛笑了笑,蘭凌的頭腦和身手在他的小圈子裡是首屈一指的,這個傢伙既然不在乎幾個小刁民,那麼多說無益,在面對等同勢力之時,頭腦佔據上風,而面對這幫小刁民的時候,則是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