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奇不耐煩地看了看時間,手中的酒都喝完了,阿波怎麼還沒回來呢,不會是拿著錢跑了吧?
“弟弟,犀牛過來了,我們好好地去找個房間玩一把?”白文奇正準備招呼再來一杯酒時,阿波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突然間,白文奇也不覺得這個聲音刺耳了,反而成了天籟之音。
打量了一眼犀牛和另外三個壯實的男子,白文奇滿意地點了點頭。
犀牛本來還有點心虛,看到白文奇點頭,他才放下心來。
白文奇從兜裡掏出500塊錢,一人給了一張。
阿波見白文奇又給了他100塊錢,心情突然變得異常好,高興地把像機遞給了白文奇,“弟弟,人都帶到了,我們是不是去開房了?”
白文奇搖了搖頭,指著正在侃侃而談的江璇說道:“你們看到我的那個朋友沒,今天主要是他請你們來陪他玩的,錢也都是他他給的。他說了,這些是定金,玩得開心了,再給你們每人三百。”
聽到白文奇的話,五個人眼睛同時發亮,江璇在他們的眼中,好像成了秀色可餐的獵物,白文奇很是滿意這種效果,繼續說道:“不過我那位朋友有點害羞,所以,你們得主動點,強硬點,你們越是粗野,他就越享受,懂麼?”
五個人齊齊點了點頭,犀牛他們四個人立即朝江璇走去,而阿波則遲疑地看著白文奇,“放心地去吧,我的朋友兩種角色都喜歡扮演的,關鍵是看你能否想辦法征服他的心了。”突然,白文奇想起了剩下的那支針管,江璇沒有理由準備了兩支針管卻只用了一支啊,那一支是他用了,然後扔在了手術室的垃圾桶裡,還是壓根就沒用過?
難道,另外一支針管壓根就不是為喬玲的父親準備的,而是準備用在僑領身上,聯想到喬玲的性格,和她前世的遭遇,他差點跳了起來,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江璇的身上肯定還有一支針管,而且裡面的藥劑類似於春藥一般。
“阿波,我的朋友身上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