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爾閉著眼,只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少女略帶羞澀的聲音傳來,“可、可以了…”
唇角的弧度擴充套件,笑意略深,少年揚手。
啪,一個響指。
他睜眼,西門雪的不見了,黑漆漆的屋裡只剩下他一個人,燥熱不安。
至於西門雪,沈爾記得這別墅裡除了他還有三個男人,一個是西門御,一個是園丁江哥,還有一個,則是西門邪。既然西門雪這麼喜歡玩成人遊戲,那麼,就讓她去找西門邪玩玩。
至於自己——
沈爾嚥了口唾沫,輕輕閉眼,腦海中便閃過一抹倩影。那少女俏容清冷,卻讓他迷醉。
——
深夜十一點,西門妝從浴室出來,身上套了一件鬆鬆垮垮的黑色t恤,t恤稍長,遮住了她白皙的大腿。被她隨意綁著的發沾了幾滴水,又溼了。
前腳才剛剛邁出浴室,眼前便撲來一道黑影,力道之大,長臂一摟,直接將西門妝撲倒在床上。
少年炙熱的身體隔著冷冰冰的衣服散著熱氣,而西門妝則是被這突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未等她反應過來,脖頸間便壓下兩片溫熱的唇瓣,允吸著她的脖頸,動作十分溫柔。
這溫熱的觸感,讓西門妝的心跳漏了一拍。少年熟悉的氣息撲來,她的面頰一瞬紅了。
“沈、沈爾…”女音遲疑的喚他,雖然沒看清他的臉,但是西門妝知道,是沈爾。
少年的動作微頓,輕合的眼簾啟開,卷長的眼睫掃著西門妝的脖頸,她只覺一陣發癢。
沈爾勾唇,他在笑,沒有笑出聲。呼吸洋溢,他貪戀著西門妝的體香,壓著她,不肯挪動半分。
西門妝也是驚愕過頭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似是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抬手便去推壓在她身上的少年,“你給我起開!”柔柔的女音故作清冷,卻失了往日的氣勢,反倒捎著一絲羞惱的味道。
沈爾埋在她脖頸間,撒嬌似的扭動著腦袋,甕聲甕氣的道:“讓我壓一會兒,剛被人下了藥,難受。”他的聲音無力,似乎十分疲憊。
西門妝的面色一僵,眼中劃過一絲疑惑,半晌才傻傻的問:“下了什麼藥啊?”
噗嗤——沈爾笑了,一笑便止不住,胸口顫動摟著西門妝的手不禁緊了緊,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真的好香,**更甚,他卻沒有妄動。
“就是能讓男人難受的藥!”依舊甕聲甕氣,話音帶著笑意。
西門妝無語,只任由他抱著,因為她相信他的話,怕他太難受。許久,久到西門妝以為沈爾是睡著了。她才再次用力,推了推他,喃喃,“可以了嗎?我困了!”已經很晚了,明天還有運動會,要早起。
沈爾轉動脖子,側著腦袋,溫柔的目光望著她的下頜,悄悄揚起唇角,“我還以為,小姐會一直對我冷冰冰的,不聞不問。”他知道西門妝的脾性,她對人向來冷冰冰的,除非那人能走進她的心裡。
其實她的內心很溫柔,也很脆弱。所以她不敢輕易的讓人走進自己心裡,怕那些住在她心裡的人有一天會傷害自己。那樣的傷害,她怕自己承受不起。
“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還得換一個妖僕,會很麻煩。”少女吶吶的道,似是在解釋,卻讓沈爾唇角的笑意更深。
“好!那我一定好好的,免得你麻煩。”笑意深達他眼底,摟著西門妝又閉了閉眼,才緩緩鬆開了她。
身上的重力消失,西門妝兩手撐著床坐起身。昏黃的燈光灑下,將那少年的身影投在她的身上。她總算看清了少年的容顏,俊美柔和,眉眼溫柔。他的笑,讓她心暖,他溫柔的目光,讓她心安。
“你沒事吧!”再三打量他,西門妝揚眉。
沈爾深深吸了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燈光打在他臉上,西門妝看不真切。
“沒事了,你休息吧!”他語道,目光留戀的望她一眼,才從陽臺退了出去,翻身躍下樓去了。
他來去匆匆,西門妝一頭霧水。方才的一切彷彿是個夢,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沈爾那傢伙,佔了便宜!
——
翌日清晨,窗外的霧氣微濃,春季的寒氣竄進屋裡,將床上的西門邪驚醒。
少年猛的睜眼,銳利的目光一瞬懵懂,眼簾低了低,他抬手捏了捏鼻樑,鬆了口氣。昨晚又做了奇怪的夢,夢裡他握著一把斧頭,身處墳地,不知道在砍著什麼東西。四周一片死寂,一個人影也不見,他的身體在顫抖,可是動作卻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