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偶爾應酬的時候會喝一點。但這個味道她不會忘記,記得有一年和沈俏君一起東京出差,晚上她帶著自己去酒吧,就點了藍色馬蹄蓮。記得沈俏君說過,這是她最喜歡的酒了,喝起來像是初戀的感覺,有些瑟瑟的味道。回味起來又很甜,是那種甘甜,微酸的滋味。
她還很清楚的記得,當沈俏君和自己說這些的時候,她甚至還懷疑她是不是有一段往事。而沈大美人,只是笑笑不語。
沒想到時隔幾年,她再次喝道這個味道,還可以記得。
“原來你也懂酒。”
“我不懂的,是有一個人懂。”她想到沈俏君。
“哦?那有機會我要認識一下這個人。”葉少聰意味深長的說。
看著他的笑容,總覺得有些奇怪。
“你不用不等,也許今天你就遇見她。”穆晚辰柔美的說。島乒池劃。
記得今天沈大美人也會來的,只是現在遲遲沒見到她。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而就在她的話到剛剛落下的時候,只見遠處走來一個美人。
說她是美人真的不假,遠遠看起像是海市蜃樓的美景。逐漸的在眼前放大,直到她走進了,又覺得是一份仕女圖在眼前。她穿了一襲白色拖地的抹胸長裙,拿著一個珍珠手包。她的出現,真是震驚全場。
“你是打算選美嗎?”穆晚辰調侃的聲音響起。
“怎麼?”
“你的出現讓很多人女人都失採了。”低沉的聲音響起。
開口說話的人是葉少聰,他轉過頭看著沈俏君,嘴角保持的意味深長的笑。
“這話不像是從葉少口中說出來的。”沈俏君保持冷靜的說著。
“哦?何以見得?”他葉少繞行富饒的問著。
“葉少眾多女友我都不及十分之一,和她們一比簡直是黯然失色。”沈俏君這話非常的謙虛,讓一邊的穆晚辰聽了倒不贊同起來。
“謙虛是中美得,但是過於謙虛就在一種罪過。你的美麗讓很多人自嘆不如,何況你有一顆不簡單的頭腦。”葉少聰用非常欣賞的目光看著她。
沈俏君聳聳肩。“葉少過獎了,一介女流何以得到葉少的讚賞。”
“那麼,我有幸成為沈小姐眾多追求者的一員呢?”原本就是平淡無波的一句話卻起了波瀾。
花花大少遊戲人間,愛情不似生意,認真不得,這個道理穆晚辰明白,沈俏君更是如此。
“葉少真喜歡開玩笑。”四兩撥千斤,她只是抵擋在門外。
葉少聰不在說話,只是笑笑。
這種情況入了穆晚辰的眼中卻有著不一樣的戲碼。
男人與女人一旦聚在一塊兒,以個人喜好為話題。關係就會日形曖昧。
她是真真看得出,這其中有不一樣的戲碼。
送走了葉少聰,穆晚辰看著得力的美女秘書。
“你和他好像很早就認識了?”
“葉少知名度豈是我們能不認識的。”
“我說的是其他方面……你們有故事?”
“滿城女人都想和葉家少爺沾一點花邊新聞,覺得那是無限的榮耀,對我來說那只是狗屎!”
爆粗口?
很少看見美女秘書動怒,如此一來沒有也讓人覺得有問題了。
不過想想也是,豪門公子哥的新聞必是成為尋常百姓家茶餘房後的話題,成了人家嚼來嚼去口香糖,這種新聞不是人人都能上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像沈秘書如此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舉。
酒會算是正式開始了,葉氏夫妻結婚五十年了,感情甚是很少有緋聞,算是豪門家族少有的愛情。穆晚辰看著他們,如果說不動容那是不可能的,倘若真的心如止水便可以出家為尼了。人少不了七情六慾,先不說她有著脫不開身的公事,對於顧長風的執著讓她痛恨自己。那種感覺不是她可以想得明白的,所以有的時候就放任自己,什麼也不去想,總好過什麼都去計較。
此時,她心繫的男人已經走到她的面前。
“在想什麼?”他低沉的問著。
穆晚辰看著他,她的丈夫無疑的好看的,也是有男子氣概的。
“在想我們會不會有五十年的結婚周慶。”她淡淡的說,心裡浮上一抹哀愁。
這份哀愁來的並不意外,尤其最近尤為的強烈。
女人的直覺向來非常的準。
“你想聽什麼答案?”這是顧長風的一派作風,不喜歡回答人問題。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