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似是仍不死心,又問道:“那你們又用什麼封住口子,以免大米倒出呢?”玄衝道:“此亦不勞小姐費心,我獨孤大哥比我高出一個頭,我與他抬一根竹杆,想來不會太難,他抬開口端便無倒出米糧之虞。”
那女孩忽的以長者的話口吻道:“既是如此,這買賣便可不必這般做了。二位便用布袋將米帶回去吧。至於這毛竹,我也一併要了,大叔,你也盛些米糧回去吧!”那賣竹壯漢見買賣這般順利,滿心歡喜,用隨身帶的布袋裝了一袋米便走了。獨孤二人裝了米正打算離去,卻被女孩攔住。女孩道:“勞煩兩位幫我把這毛竹扛回家去。”
朱玄衝不知她葫蘆中又在賣什麼藥,道:“你自有下人使喚,卻為何要我們幫忙?”女孩道:“事已至此,我亦不便相瞞。前番作為也並非有意與二位為難,實乃因家父年輕之時亦曾有人出這難題為難。那時家父苦思一整日也不曾有果,竟把柴白送了出題人。家父至今也沒想出解法,便向我提及此事。我見二位相貌不凡,定有辦法,便以此題相考。果不出我所料,兩位輕易便把題解了。我若向家父說此題是兩位年輕公子所解,家父定然不信,是以我想請二位到舍下為我做個見證。”
朱玄衝雖覺得不太對勁,可終究年輕識淺,那知道這番話只是蒙人用的。獨孤岫雖長几歲,卻從無心機,只信人無不好。當下也不推辭,二人背了米,由女孩管家扛了毛竹,便要向女孩府中去。
一旁虞溪見獨孤二人只顧與女孩說話,全然不顧了自己,大是惱怒,牽了馬便離了米糧鋪。及兩人發覺,已然去得遠了。倆個人無法,只有與女孩一起到府邸之後,見過其父親再做打算。
路上女孩方才道出自己姓名,原來她便是尤夕鎮上凌祥海的千金,名叫凌靈林。這凌祥海是鎮上的富豪,為人豪爽,樂施好助,在鎮上百姓中很有口碑,獨孤二人豈知這些,只覺得這女孩名字太古怪。
一行四人到了凌府中後,那凌靈林卻不帶兩人引見父親,也不見她著人請父親來迎,只是帶著兩人在府院中閒逛。那庭院著實是大,院中有後花園,園奇景處處,獨孤岫二人只轉得暈頭轉向,早已不知了東西。良久方醒得來此只為見過凌湘海,以為凌靈林做見證,便向其詢問。哪料那凌靈林卻道父親外出了,並不在府中,自己前番話語只不過是想請二人陪自己玩玩,並不當得真。
朱玄衝聽了這話,當真是火冒三丈,二話未說,拉了獨孤岫便離了凌府。凌靈林卻也不攔阻,任他二人從大門怒氣衝衝地離去。兩人出來凌府,要去找虞溪,好一道回家。誰知二人找遍整個小鎮也不見於溪的影子。向街上行人攤主打聽,也都說不知她的蹤跡,朱玄衝吹口哨欲將白馬召來也毫無回應。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十四章 伐薪山中
兩人在街上尋找虞溪甚久,仍然沒有結果,獨孤岫猜測她可能是獨自一人騎馬回去。朱玄衝雖覺如此推斷只怕不妥,只是尋了半天也未見虞溪的影子,加之天色漸晚,便也放棄了找尋的念頭,只盼在寨中能見著虞溪。
兩人急於要見著虞溪,當下一刻也不敢耽,快馬加鞭便往才下寨趕。孰料到了寨中,又是把寨子找了個遍,仍是不見虞溪的身影。兩人未找著虞溪,心中害怕,只怕她有個三長兩短。當時天色已晚,再回鎮上已無可能。兩人不敢進家門,將東西放在寨中樹林中,藏在寨口,心中暗自求老天爺保佑,虞溪趕緊回來。兩人在寨口等了許久,待到夕陽西下,天色漸暗,兩人不敢在躲下去,拿了東西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朱玄衝不敢與母親說起虞溪之事。吃了飯便一人悶在房中,也不與寨中孩童嘻戲。閆氏見他一反常態,大覺奇怪,卻怎麼旁擊側敲都問不個所以然來。是夜,朱玄衝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有一絲風吹草動便以為是虞老爺來向他要人。
孰料一夜無事,便也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夢中聽得幾聲鳥啼,屋外有人叫著自己的名字。跟睡神對抗了半天,極不情願的話睜開眼睛,卻見天已大亮。待得第二聲叫喚響起時,來人已到了床前。
朱玄衝揉了揉眼睛,看看來人,卻是獨孤岫,問道:“阿岫哥哥,方才叫喚我所為何事?”獨孤岫道:“去找虞溪妹妹啊!”朱玄衝摸了摸頭道:“這一大早的找她作甚?”獨孤岫輕敲朱玄衝頭道:“我看你還沒睡醒吧!”朱玄衝“哎呀”一聲道:“瞧我果真睡糊塗了,竟然忘了。去哪找啊?”獨孤岫道:“到凌府上找。”
朱玄衝奇道:“你怎知她便在凌府?”獨孤岫道:“是虞老爺說的。”朱玄衝驚道:“那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