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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淺,經驗不足,還望各位前輩多多指教!快刀客在江湖上為惡已久,日前又用詭計害了家父,作為人子,此仇我一定要報!此賊行蹤詭異,武功極高,各位豪傑當小心防範。一旦有他的訊息,切莫獨自一人與他約鬥,當廣邀天下同道,一併誅滅之。昨日,有一神秘組織杏花樓在此行兇。我們九大門派已讓人前往查探。該組織行事詭秘,嗜兇好殺,各位也當好好防範!我會讓九大門派的弟子,在西卞國各處安下哨所,一有這些人的訊息,便即在武林中傳播,定要讓這些為害武林的賊子無可遁形!”

沈東川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花子虛卻帶著花飛袖悄悄離去。花飛袖極不情願回浩渺山莊去,無耐父命難違,只有望著獨孤岫,戀戀不捨地走了。

杜宇兒聽沈東川門面的話說了大堆,卻沒說到實質,對他好生失望。他卻不知世人多半能說廢話,卻點不到題上,心口不一也常有的事。他見獨孤岫尚立在臺上,望著漸漸離去的花飛袖發怔,心中又是奇怪,他武功這般利害,此刻怎的似一隻木雞似的。心忖道:“等大家散了之後,一定要找他過兩招,我要看是這棍法是凡人使出來厲害,還是修真人厲害!”打定主意,便等眾人散去,好與獨孤岫比試。

獨孤岫從迷妄的境界中醒過來時,已不見花飛袖的身影。見臺上沈東川尚在喋喋不休,大覺無聊,乘著眾人心思都在沈東川身上之時,偷偷地離群而去。他心中紛亂複雜,花飛袖從身邊離開,他好似丟了什麼。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不想回鍾府,也不想見著熟悉的人。

不知不覺的,從城南郊到了城西郊。獨孤岫在一片竹林旁停下腳步,又是竹林!上次見到竹林好像是很久的事了。竹林似乎總會給他帶來一些莫名的感觸,自從上次從瘋竹林走出來之後。在瘋竹林中,是他救了花飛袖,他卻覺得是花飛袖救了他。他似乎還欠著她什麼,心中有結怎麼也解不開。他原本在鍾府過得挺好,花飛袖的出現卻完全將他平淡的生活打破,他覺得跟她在一起很好。他隱約覺得他該和她一起浪跡天涯,才不會擔心她受到傷害。然而,他心中尚未明朗,花飛袖已經隨父親回浩渺山莊去了。

想到浩渺山莊,他突然想起與花飛袖初次見面的情形來。他竟然會把她和官差混在一起,她竟然把他當成了盜馬賊,以至於兩人相互誤會,險些要了他的命。好在花飛袖畢竟心腸不壞,從大群官兵中將他救了出來。

獨孤岫正沉浸在回憶之中,突聽得官道上一聲馬嘶,一個紫衣少女疾馳而來。花飛袖見了獨孤岫,大聲叫道:“獨孤大哥!”獨孤岫欣喜若狂,跑上前去。

驀地,獨孤岫眼前白影一閃,一個白衣秀士站到他面前。那秀士不聞不問,拿著一根竹棒,劈頭蓋臉地往獨孤岫打了過來。

花飛袖驚呼一聲,獨孤岫已然驚醒,腳步一錯,竹棒貼著鼻子從身前落下。

那秀士卻又一個橫掃千軍,竹棒攔腰打來。

獨孤岫順著竹棒的方向轉了一圈,解掉了竹棒上的力道。他乘著對方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將插在腰間的綠竹棒抽了出來。作為江湖中人,獨孤岫也漸地習慣將兵器隨身帶著。

那秀士道聲“好”,便退了幾步。獨孤岫憑著這幾步距離,已將被動之勢扭回。白衣秀士又道了聲“好!”,竟然施展出伏魔棍法中的敲山震虎,向獨孤岫打來。

獨孤岫大哥,一邊躲閃,一邊道:“你是什麼?怎麼會伏魔棍法?”

白衣秀士手下不停,道:“打完再說!”

花飛袖已到了兩人身旁,從紅馬上跳下,拔出“斷涯”要上前相住。

獨孤岫卻道:“花小姐,莫要動手!”

花飛袖好心被當了驢肝肺,把劍狠狠插回劍鞘,“哼”了一聲道:“誰希罕幫你!”跳上馬背,遠遠地看著兩人打鬥。

兩人使的都是伏魔棍法,但各人對棍法的領悟有不同,所習慣的招式也有不同。所以兩人過了十來招,花飛袖也沒看出兩人使的同是伏魔棍法。

獨孤岫修習棍法已久,在鍾府之時又是潛心研習,棍法已臻佳界。相反,白衣秀士,也即杜宇兒有神通在身,對棍法的領悟遠遜於獨孤岫。雖同是竹棒,但獨孤岫所使是瘋竹族長老的本命法寶。杜宇兒使的只不過是一根普通竹棒,沒有法力摧持,根本不能與綠竹棒相碰。

兩人打了四十回合,獨孤岫一棍子將杜宇兒竹棒擊成兩截。杜宇兒兩手中半截一扔,行了一禮道:“在下杜宇兒,是來請教棍法的!”

獨孤岫收了綠竹棒,道:“在下獨孤岫,不知閣下何處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