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力如百川入海,又還入體內。舉劍一頓猛砍,便砍出個容一人進出的洞口,率先進了去。
洞口外卻並無想象中的藍天,只聽得見有水流的聲音,不見一絲光亮。兩人往前走了兩步,“撲通”一聲,竟跌入深水之中。許是在地下,河水並不似地上般冰冷,卻有一股暖意。兩人都不識水性,連喝了幾口水。那水入口乾甜,卻也解了兩人口乾舌燥之苦。只是水流甚急,哪容兩人細細飲啜,瞬息已至數丈之外。兩人無法,只有手拉著手,以免被衝散。
好在流了數十丈後,水流變得和緩。一番掙扎之後,才發現獨孤岫手中猶如抓救命稻草般抓住寶劍。而花飛袖忻璜盾也不曾離手。獨孤岫這才想起忻璜本有遇水不沉之異處,讓花飛袖將盾平鋪水面。兩人用手抓了盾牌,果真不致再在水中沉浮了。兩人俱是精疲力盡,又是喝飽了,一時也懶得動彈,只保持口鼻在水面之上,任水流將自己衝至不知名處。
地下河中不見亮光,這般隨波逐流也不知過了多久。偶爾見著些亮光也離頭頂數丈之高,又沒有立足之地,難覓出路。河水似有療傷治病之效,加之先前一番折騰,花飛袖高燒竟退。只是河中沒有食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