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鬧出了笑話,所以他現在做什麼都得先反覆實踐一下效果。
店小二送來熱水後,柳帥一邊沐浴,一邊思忖道:“按照憐姐所說,神魂一滅肉身翻不出花樣,昨夜圖倫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嘿嘿,應該沒人知道是老子宰了他……不過,這滅法金輪得小心使用,一出手就得致命才行。要是被人看見,估計傻子都能猜到圖倫死在誰手裡……”
穿戴一新出了房門,錢豐已經在侯著。
見錢豐氣色和往日並無不同,柳帥詫異道:“錢大哥,你傷勢已經痊癒了?”
一邊望客棧外走,錢豐一邊道:“謝公子掛懷,在下內腑尚有些虛弱,不過此乃內傷,等閒之人也看不出究竟。”
柳帥惋惜道:“如此說來,那金氣丹提升的功力,豈非白白損耗了?圖倫那禿驢,滅他神魂真是輕饒了他,活該將他肉身碎屍萬段。”
錢豐道:“那倒沒有,昨日服下金氣丹確實提升了不少修為,似乎有突破到三品之兆。不過三品以後並非純粹地力量突破,還須得體悟才行,強求不得。”
“哦,祝錢大哥早日突破。”
兩人說話間,掐準時辰到了醉仙樓。
那醉仙樓立於南門之側,共有三層,高約六七丈,攢尖頂,層層飛簷,四望如一,在頂層可透過城牆看到外面地臨西河,風景美不勝收。
通常次子和庶子都得避嫌,哪怕有些事情大家心裡都雪亮,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省得被人說閒話。未免被扣上結黨營私的大帽子,二王子罕有在府內設宴,時常以花天酒地之名在醉仙樓宴請賓客,此樓第三層幾乎成為二王子私人專用場所。
“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