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太好,明天請李醫生來看看?”
她淡淡一笑,推拒道:“沒有,這幾天有些不方便。”
“哦。”宮夫人瞭然地點點頭,聲音聽起來有那麼些失落。
晚飯後宮惜之出去了一趟,她早早上了床,睡得正熟,突然有個身影坐在床邊,她立刻驚醒。
那人似乎也被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微弱的月光中她彷彿看到了一張輕佻的臉,嘴角的弧度拉的很開,那是她很久沒有看到的笑容。
“宮惜在。”脫口而出的名字令空氣陡然冷卻。
宮惜之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往後靠了靠,他一手伸向她的後背輕而易舉地將她託到自己面前。
太近的距離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那雙如火跳躍的眸子。
“我想了很久,或許我一開始的方法就是錯的,我時時準備著你會離開我的心情,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還打算把你拱手讓給別人。”
她懶懶地別開眼,“對,你把我看的很重要,因為對你來說,我還有用。你可以對一枚棋子說盡好話,好讓她為你神魂顛倒,對你來說,白微瀾也是如此。”
宮惜之扶住她的臉,逼迫著她正視他,“我沒有繼續利用你!”
“除了一開始,我從沒想過脅迫你!”
她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慢慢勾起唇角,雙瞳冰冷疏離,“既然是這樣,我們不能好聚好散嗎?”
“辛酒裡!”
他像是一頭標著危險訊號的黑豹,有力的雙臂緊緊禁錮著她的身體,她能感覺到他起付的胸膛,蘊含著滿滿的怒意。
而那種想要將她嵌進骨縫的目光,熾烈而轟動。
鼻尖相觸,他的唇動了動。
“對付陶友易,我們根本用不著結婚,一開始我根本不明白到底為什麼會對你著迷,為什麼想要靠近你,為什麼願意被束縛?”
為什麼願意被束縛?
她滿腦子回想著這句話,林若涵說,“為了不做輕率的事,所以選擇被束縛。”
她明白,那從來不是愛。
宮惜之抵著她的額頭,然後用大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的眉梢,茸茸的細發糾纏在指間,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催眠般蠱惑著她的神經。
“相信我,我不想傷害你,給我點時間。”
他輕吻著她的臉頰,低低嘆了一口氣。
“我也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忘記惜在,好不好?”
她回過神,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因為誘哄而顯低下的聲音,眼底結成的寒霜一點一點碎裂開來。
宮惜在是她驕傲的自尊不能容忍的屈辱,為他開啟的心扉被撞開了一個窟窿,她付出了努力,也再無所留戀。
就像這個殘忍的地方,打破了她所有的念想,最終一無所有。
“我不需要時間,更不需要去忘記什麼。”冷硬的語氣隨著用力揮開的手臂生生澆滅了他難得的柔情。
宮惜之抿緊了唇,灼目凝了她半晌,倏地反手捏住她細弱的皓腕,丟出一句,“結婚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你跟他永遠都沒有可能,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別再痴心妄想了!”
她兀自一笑,尾音輕輕揚起,“你自以為能掌控一切,是嗎?”
他垂下黑眸,一手脫去西服外套,一手按住她的後頸,輕咬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齒間溢位森冷的嗓音。
“我可以。”
他的動作霸道精煉,□的胸膛光潔如玉,那股木質的清香散發出來,她根本使不上力,身上的睡衣已經“呲啦”一聲撕成碎片,
自從那晚之後,她都穿著貼身內衣。
他的手掌在她後背遊移了一陣,有些困難地解開了釦子。她全身一僵,那晚的記憶太過絢麗,因為吳太太送她香料,纏綿的快感淋漓而虛幻。
可是現在的她很清醒,也根本抵擋不了他的蠻力。
身上唯一的衣物被除去,宮惜之突然停了下來,她幾乎停止呼吸。
而他全身滾燙,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她突然感到身體有一絲異樣,那種僵硬地感覺瞬間被攻陷,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緊張的興奮。
她驚駭莫名,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羞恥,就像白微瀾趕她下車時吐出的那兩個字。
宮惜之突然鬆開了她的手,他似乎很辛苦,背上冒出一層薄汗。
她被動著環上他的脖頸,趁機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然而宮惜之卻連哼都沒哼一聲,一低頭,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