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續………………………………………………………………………………………………
鏡子後面是一個白髮老人,赤身裸體地縛在椅子上。“啊——爸爸”剎那間,傅少敏尖叫。那老人正是傅少敏的父親傅正。傅正是昆明大學的環境科學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半月前,他應邀到天津大學講座,今天一早才回到昆明,才下飛機,便被擄來,目睹了親生女兒被日本人姦淫整個過程。他看著愛女受辱,早已心神欲絕,痛不欲生。
看到傅少敏緊張萬分的神情,費宇痕洋洋得意,有了這張最後的王牌,哪還怕這倔強高傲的女警官不乖乖聽話。
傅正望著受盡凌辱的女兒,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中年喪妻的他帶著十歲的傅少敏又搞科研,又當爹又當娘,過度的操勞讓他才五十多歲頭髮就全白了。看看女兒一天天長大,長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一切辛勞都隨風而去,剩下的只有喜悅與欣慰。女兒是他全部希望的寄託,更是他整個生命的全部,而今天,無情現實撕碎了他一生的夢想,極度悲憤之情難以言表。
“美麗的女兒與知識淵博的父親赤裸相對,真是難得,真爽。來,把他抬過去,讓父女倆好好聊聊。”費宇痕讓手下抬著傅正進了房間,放下懸在半空中的傅少敏身下,從她身上還在流淌的穢物上一滴一滴落在傅正的大腿上。
費宇痕摸著傅少敏豐腴的身體道:“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尤物呀!你做老爸的看得是不是也心動呀!來,嚐嚐你女兒肉洞美妙滋味。”說著抓著傅正的白髮,硬生生將他的臉貼在女兒的私|處。
傅正竭力掙扎,傅少敏更扭動被緊緊捆綁著的身體,好一會兒,費宇痕才鬆開了手,傅正的臉上已沾滿了來自女兒秘Bi的腥滑粘稠的透明液體。
“你們遭踏我女兒還不夠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呀!”傅正憤怒到了極點。
費宇痕嘿嘿一笑,伸手向一個剛走入屋內的少女招了招手,道:“來,把你的本事拿出來,只要弄得傅教授爽,獎你1000元。”
少女應了一聲,在傅正雙腿間跪了下來,低下頭用小嘴含Gui頭,用柔軟的舌尖輕輕的舔著,十指更有節奏地揉著整根棒棒。少女的Kou交技術相當嫻熟,手、口並用,漸漸地棒棒開始地鼓脹起來。傅正將妻子視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喪妻後並未續絃,更沒有情人,繁重的工作與家庭重擔抑制了他的情慾,雖然有時會有衝動,他都很理智地將慾望深埋在心底。但他畢竟才五十六歲,男人的機能仍是健全,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下,棒棒變得越來越堅挺。
傅少敏赤裸的身體開始慢慢下降,坐到了父親的大腿上,少女蹲在一邊,握著棒棒下端,扶著傅少敏左右晃動的身體,推動著她的臀部,父親的棒棒慢慢地插入女兒的秘Bi內。
傅正瘋狂地大吼著,用他能象想到的粗話破口大罵,身體更向發羊癲瘋般劇烈地抖動著。傅少敏知道父親有冠心病,如過刺激過渡會導致中風,如果再不控制情緒,病很快就會發作。她顧不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父女交合的羞辱,大聲地喊著:“爸,爸”
在少女的幫助下,很快傅正棒棒完全進入了女兒的身體,少女走到傅少敏的身後,託著她雪白的股肉,她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運動起來。
“你女兒的肉洞滋味好嗎!真的人間極致的享受”費宇痕嘲諷地道。
傅正劇烈的咳嗽起來,象拉風箱般大聲喘著氣,傅少敏大急,道:“爸爸,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老人家。”
聽到女兒的喊聲,巨大的悲痛撲滅了傅正剛剛燃起的慾火,棒棒在女兒體內抽送了數十下,漸漸地萎縮下來,滑出了肉洞外。少女繼續用嘴吸吮著棒棒,良久也不能使傅正棒棒再度勃起。
“這老頭不行了,真沒意思!”墨天道。
“沒關係,用些藥就行。”費宇痕道。
“有沒有藥性特強的,可以讓老頭象瘋子般的藥呀。”墨天喜歡刺激。
費宇痕想了想道:“有,有種藥比獸藥還厲害,用了後,什麼女兒,哪怕了娘也照幹。”
墨天拍手道:“好。就用這藥。”
過不多時,被注射春藥的傅正藥性發作,他雙眼通紅,棒棒更是一柱擎天地豎了起來。費宇痕讓人給父女倆都鬆了綁,神智不清的傅正發著“嗬嗬”的聲音,猛地向女兒撲去。
傅少敏也獲自由,見父親撲了上來,本能一躲,傅正撲了個空,頭撞在牆上。
“爸——”傅少敏想上前扶住差點跌到的父親時,傅正又折身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