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因為焦急而火冒三丈的
病患家屬,耳朵裡一天到晚是小孩的啼哭聲還有大人令人生厭的詢問。一想到這些,我
的頭都要爆裂開來。
每天下班,我總是急著□回家裡,給我的寶貝女兒準備晚飯。我的丈夫於一年前去
世,留下我和年僅十二歲的女兒小云。這一年多以來,我又當媽又當爸,好在小云還比
較乖巧,總是很貼我的心。可是,還有其他的……
她是沒有辦法瞭解的……
小云有一個比較要好的同學叫小悅,經常到我們家裡來玩。他家剛這裡不久,父母
親都在南方做事,所以把他留在這裡和外婆一起生活。他比小云大兩歲,長得很漂亮。
看他們兩個兩小無猜的樣子,真的好象一對金童玉女。
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剛開門進去,卻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大跳:小云把褲
子褪在腳上,腿舉得老高,而小悅跪在她的腿間,手裡拿著我的聽診器,在小云的小腹
上聽著。當時兩個小孩見我進來,也嚇了一大跳。我不好說什麼,只是問他們在幹什
麼,他們回答說是在玩醫生和病人的遊戲。我略微放了一下心,只是說時間不早了,小
悅該回去了。等小悅走了以後,我打了小云一巴掌,她懵懵地看著我,也沒有哭,跑進
房間鎖上了門。唉,我怎麼會這樣呢……
我想了好長時間,想跟小云去說一聲對不起,可是我又做不到。是啊,小孩子在長
大了……
()
我決定今天好好地跟他們兩個好好地談一談,可是好象他們兩個還沒有回家裡來過。
“也許今天小悅不會來,不過小云跑到哪裡去了呢?”我想著,走進臥室換了一件比較
寬鬆的衣服,然後走進洗手間……
我開啟水喉,聽見嘩嘩的水聲,我感到有一陣尿意。這幾天不知怎麼了,一洗手就
想尿尿,我脫下內褲,仔細地看了一下褲襠中間的部分,還好啊,白帶也不是很多。我
坐到馬桶上,剛坐下,就尿了出來,肚子一下子覺得輕鬆了許多……
“叮咚——”門鈴響了。
可能是小云回來了,肯定是早上忘記拿鑰匙。
我來不及擦一下,拉上褲子就跑去開門。說心裡話,我真的很擔心她因為昨天的事
情生我的□。
“阿姨,你好……”門口站著的,只有小悅一個人。
“小云放學以後去奶奶家裡了,她要我跟你說一聲。”小悅好象是跑來的,有點□
喘的樣子。
“這個小鬼,越來越不象話了”我心裡想著,也顧不得小悅,連忙跑回客廳給她
奶奶家裡打電話。還好,小云的□已經在那裡了,我稍微放了一下心。回頭一看,小悅
還站在門口。
“快近來啊,喝點東西,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我連忙招呼小悅。
小悅應了一聲,走進客廳,坐到沙發上,兩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
“在這裡吃飯把,小云不在,不要拘束啊,一樣的。”我說著,卻看見沙發上還放
著那隻聽診器。我的心跳不知道為什麼竟一下子快了起來。
我給小悅倒了一杯橙汁,走到他身邊坐下,下意識地把聽診器擋在我身後。
他接過杯子,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喝啊……”我笑著說道。
他“咕嘟咕嘟”地開始喝起來,好象要一飲而盡的樣子。
我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微笑起來。他侷促不安的樣子的□很可愛,脖子上已經
有了喉結的突起,雖然不很明顯,但是已經有發育的樣子了。我呆呆地看著他的喉結一
動一動,心裡不知怎麼地竟燥熱起來。我把手撐到身後,卻碰到那個聽診器,心裡又是
一陣悸動……
“昨天……昨天你和小云有沒有……”我不由自主地說道。
他手裡還是捧著那隻空杯,我注意到他有些緊張,兩條腿在不停地微微抖動著:
“沒有做什麼啊,我……我沒有做什麼啊!”他漲紅著臉,兩隻手不停地捏著杯子。
我伸出手,想從他手裡拿過杯子,手背卻碰到他的襠部,那個地方微微的突起讓我
心旌盪漾,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