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他大腦急速地運轉,一咬牙,心想,“還是老婆重要。”
“雪兒,我在外面辦事,來之前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機場接你。”
“人家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好好,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到。”
丁能通回到病房,一臉愧疚地說:“冉冉,單位有急事,我必須馬上趕回去,今晚不能陪你了,明天我再來,好嗎?”
“你忙,去吧,我一個人能行!”丁能通請了陪護,安排好一切,離開了北京醫院。
68、敗露
丁能通一邊開車,一邊心想,“得想辦法讓衣雪明天就走,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老天爺成心讓我好看,如果衣雪明天走不了怎麼辦?劉鳳雲明天肯定去醫院。發現我不在非打電話給我不可,萬一讓衣雪知道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丁能通越想越心煩,一走神兒,險些追尾。
到了北京花園,白麗娜已經為衣雪安排好了房間,正陪著衣雪嫂子長,嫂子短地說著話,丁能通佯裝興奮地走了進來,白麗娜知趣地走了。
衣雪興奮地撲到老公懷裡喃喃地說:“能通,想死我了!”
“雪兒,我也是。”丁能通敷衍地說。
“能通,我特意跟單位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在北京陪陪你!”
“雪兒,怕是來逼我辦移民手續的吧,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正在找人辦,這事急不得。再說,花博園就要動工了,駐京辦的接待任務太重了,還要為花博園拉贊助,簡直忙得不可開交,我怕我陪不了你。”
丁能通心裡暗自叫苦,編了一大堆理由騙老婆,恨不得馬上把衣雪送上飛機,這時,手機響了,是顧懷遠打來的。丁能通心想,總算有救命稻草了,他趕緊接聽手機。
“丁哥,明天上午十點,賈市長到北京,去國際開發銀行研究貸款的事,你安排好接站吧。”
“沒問題,懷遠,放心吧!”丁能通結束通話電話接著說,“這不,明天賈市長來,想好好陪你哪兒有時間呀!”
衣雪無奈地望著丈夫說:“能通,移民的事我當然著急了,孩子就要上初中了,我希望他到加拿大念去,我就怕你不願意讓我們娘倆去,拖著不辦。”
“雪兒,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不辦過。”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樣吧,你忙你的,我不打擾你工作,反正晚上你得回房間睡覺吧?假我已經請了,你總不能讓我明天就回去吧?”
“要不白天讓白麗娜陪你逛逛商場,我一有空就回來陪你。”丁能通佯裝歉疚地說。
丁能通陪衣雪吃了晚飯,想陪衣雪逛逛北京夜景,衣雪不願意,兩口子聚少離多,衣雪不願意錯過纏綿的機會,挽起丁能通的胳膊又回到房間。
外面昏黃的燈光中飄起了雨絲,房間內寧靜安詳,衣雪柔情似水地說,“我先洗個澡。”便脫光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丁能通心中虛飄飄空撈撈的,他點上一支菸,盤算著怎麼應付妻子,最近幾天與羅小梅做得猛了些,有些被抽乾了的感覺,他怕衣雪看出來,偷偷從皮包裡拿出偉哥藥瓶,從裡面拿出一片菱形的藍色藥片吃了一粒,趕緊把藥瓶放回包裡。偉哥是薪澤銀送給他的,他還從來沒用過。
丁能通最懂得小別勝新婚的道理,但是不吃偉哥,自己能不能盯下來,心裡沒有底,他吃了這粒偉哥後心裡塌實了不少。
丁能通一支菸剛剛抽完,衣雪就一絲不掛、香氣撲鼻地走出來,只用一條毛巾裹著溼漉漉的頭髮,
“老公,我白不?”衣雪顫巍巍晃著兩個白花花的奶子問。
丁能通望著老婆雪白的肌膚心裡暗罵:“媽的,美國鬼子的玩意就是好用!”此時他的下身已經搭起了涼棚,而且脹得有些疼,可能是藥力太猛,丁能通覺得雞巴緊貼著肚皮,早就躍躍欲試了。
衣雪擦乾頭髮,照著鏡子梳了梳,然後風情萬種地走過來,眼睛中充滿了脈脈溫情,丁能通望著慾火難耐的老婆,腦海裡不時閃過羅小梅的影子。他想起張愛玲的小說《色·戒》中的一句話:“只有一隻茶壺幾隻茶杯,哪有一隻茶壺一隻茶杯的。”但他更喜歡那句:“到女人心裡的路透過陰道。”丁能通覺得這句話絕對是真理,最起碼男女之間無論是為情為利,終極表達方式必須透過陰道,陰道是上帝安排男人通往救贖的或者是宿命的窄門。
夫妻倆水裡火裡折騰了一宿,丁能通累得倒頭大睡,日上三竿也沒醒,衣雪起得早,在衛生間洗漱打扮